听到这句话，小凌被吓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余晚。
“老板……在做……在做手术？”
余晚点了点头，手也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脑袋，似乎有些崩溃。
“什么手术，老板怎么了？他得了什么病，怎么会严重到要做手术？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说到这个，余晚的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结结巴巴道：“医生说是胃癌，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得胃癌的！我们中午还在饭店吃饭，他还没事人一样地跟我说着话，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倒下了？”
看见余晚这个样子，小凌重重叹了口气，心中那些指责的话也一下子憋了回去。
“小凌，你跟了顾煜那么长时间，肯定是知道一些他的事情的！你告诉我，他怎么会那么年轻就有胃癌的？怎么会这样的？”
对于余晚的这些问题，小凌并没有回答，还将头别了开去，也不知道是不屑告诉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小凌，你告诉我！”
余晚对着他大声喊了一下，虽然她也知道，这声喊并没有用，只要他不想说，那自己就没有办法让她说。
“你告诉我！”
见没有回复，余晚的声音便软了下来，看着小凌的眼神也带了一丝哀求，似乎是真的很想知道。
“哎！”
小凌叹了一口气，终于转过头正对着她。
“其实从我待在老板身边的那一天起，就发现他经常捂着胃部，还常常吃这方面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