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意也在，不过他站在她们的后面，和刘辛一起。
林佳抬头看过去，只看到他半颗脑袋。
“怎么是你们？”
她将搭在两扇门边的双手收回，说话语气明显比刚才冷淡了很多。
其实林佳就是好奇她们怎么会来找自己，并没别的意思。
那个语调的变化，她自己都没发觉。
但是郑雪芙却以为她还在生气，以为她不想见自己。
她示意林佳看丞相夫人，然后对她说：“呃……你外祖母想来看看你。”
她话刚说完，丞相夫人就走到林佳面前，握住她的手，一脸激动道：“明佳啊，我是你外祖母啊。你母后没告诉你么？你是她女儿，她是我女儿，你是我外孙女，我是你外祖母。”
她又指着郑逸萱说：“她是你表姐啊，她是你大舅舅的女儿，她比你大一点，她是你表姐，你是她表妹啊。”
“你应该叫我外祖母，叫她表姐。”
丞相夫人才说完两句话，眼眶就红了。
看到林佳的真容，她就觉得好像看到小时候郑雪芙。
说实话，林佳比郑逸萱更像她亲孙女，因为郑逸萱像她的母亲，不像她。
林佳并不是不知道这个关系，她只是一下子叫不出口。
她目光在丞相夫人和郑逸萱的脸上流转，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又清了一下嗓子，才开口道：“外祖母，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