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刚才还好端端，怎么突然就闹了脾气？
青芒冷冷看着他，一脸的不痛快。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你……”
青芒看着他，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是要气死她的节奏。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作，在遇到她之前，不管陆衍牧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至少他说的没错，在身边陪着他的，是自己。
可是任何人都不喜欢被替代的感觉，而且，作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缓了一会儿之后，淡淡开口道：“在感情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喜欢当成替代。”
说话之后，不管陆衍牧的表情，径自就离开了，完全没有给他一丝一毫辩解的机会。
陆衍牧坐在位子上，看着青芒气鼓鼓离开，顿了一会儿，脸上慢慢挂起了一丝的笑意。
嗯，青芒生气，好像也是应该的。
可是，他并没有将她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她就只是她而已。
那个让他沉沦十几年，让他甘愿步入深渊不后悔的人。
可是这一切，他并不能跟青芒说，该怎么说，甚至是连他都已经不确定起来。
离开小木屋的时候，迎头就碰见了依靠在一旁，一脸风轻云淡的季瑾宸。
见到青芒气鼓鼓出来，季瑾宸倒是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