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柒露以得意的表情道：“你的表情已经给我答案了。”
在焦婉宁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凌柒已经抬脚出了房间。
而当凌柒走出房间时，那本泛着笑意的脸颊已是阴沉的吓人。
一直守在门口的乔羽见凌柒脸色不对劲，道：“出什么事了吗？”
凌柒笑了笑，拍拍他肩膀道：“没事，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凌柒脚步刚迈出，乔羽喊道：“凌柒！”
凌柒回头看向乔羽时，嘴角勾出一抹笑容道：“怎么了？”
“真的没事吗？”
“当然，不然你觉得会有什么事？”
乔羽显然不相信凌柒说的，问：“你问焦婉宁了什么？她又跟你说了什么？”
凌柒知道，若是不给乔羽一个答复的话，他怕是不会轻易让她走，于是道：“乔羽，这是我的一些私人恩怨，你虽然是警方，但怕是也插不上手，但若是我需要你帮忙，绝不会客气的。”
凌柒说完抬脚要走，只是脚步刚迈出，突然想起什么般，道：“哦对了，今天那顿饭咱们也没好好吃，但改天我再约你。”
凌柒说完，不等乔羽开口，转身离开。
乔羽想追，但脚步迈出，突然停下。
心道：“凌柒，两年多没见，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但哪里又不一样又说不出来，这到底怎么回事，最主要你和秦楼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乔羽思索这些时，凌柒已出了警局。
站在警局门口，她拨通了手机前天晚上打来的那个陌生号码。
电话接通。
凌柒不等对方开口，率先道：“你tm想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