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
徐宝儿感觉自己的指尖被咬出了齿痕,心里泛着些许的痒意。
妈呀,这暧昧的姿势,这慵懒的表情,简直又欲又勾人。
郁伯言睫毛轻颤,目光流露出些许倦意,似乎还未完全清醒,薄唇咬在雪白的指骨上,像是含入口中。
隐隐夹杂着些许湿意。
“松开。”
“郁伯言,你给我松开。”
徐宝儿又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院长,院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脸颊上的肉都在颤抖,看样子又被他们给气到了。
哎,又一次伤害了院长纯洁古板的小心灵。
院长就不该坐在那里,他应该学阿杜躲在车底。
非礼勿视。
徐宝儿压根没把院长放在心上,他不属于重要角色,没价值的人不必上心。
郁伯言头靠在徐宝儿肩膀上,闻言懒懒地松开了牙齿,唇角微勾。
他喜欢徐宝儿因为自己变得惊慌失措。
那样会加重他心底的恶趣味,就像那一夜一样,十指紧扣不许她逃半分。
“女朋友,还没到目的地吗?”
郁伯言声音沙哑低沉,犹如海风吹过的沙砾。他感觉自己睡了好一会儿,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一时分辨不出自己到了何处。
“应该快到了,等一会下车,你得离我远一些。”
“院长看着呢。”
徐宝儿揉了揉自己的指腹,上面还残留着郁伯言的温度。这家伙属老虎的呀,怎么这么会咬人。
表面斯斯文文,实则特别凶,尤其是床上。
那样的穷凶极恶,欲壑难填。
克制禁欲的冷脸,随着上仰的下颌,喉结滚动,令人无法逃脱。
郁伯言懒懒地闭上了眼睛,他偏不,他偏要缠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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