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北弦走到病房内,看到那残破的身躯,顿时觉得眼睛有些胀。
姜宁虽然不说有多在乎那些奢侈品来装扮自己,但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最差的也不过是乔染回国的那段时间,气色苍白了点。
可现在,哪怕满身都是擦不去的血污,躺在那里了无生机,再也不能辨认出从前的模样。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傅北弦抬手捂住眼睛,挥了挥手,听着手下窸窸窣窣的动作,心里像是被人取走了一块,空落落的透着风,没有任何东西能抵挡那种冷。
医院门口的媒体依旧守在那里,傅北弦想了想,还是从后门离开。
三天时间,傅北弦找了最好的敛容师,好歹让躺在棺材里的女人不那么难看,只是那张脸没办法修复。
三天时间,傅北弦关了手机,坐在姜宁的坟墓前想着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外界喧嚣日上,都在嚷嚷着让傅氏给一个说法,哪怕是傅父也不能压下去,可四处都找不到傅北弦的人,连头发都愁白了不少。
傅父紧皱眉心朝站在一边的乔染不满开口:“还是没有傅北弦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