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零惊讶回头：“没想到你会来找我——艾伦。”
“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这么问？”
“所有的记忆中，都没有你的存在。”
艾伦在零的身边坐下，零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一个金色的圈圈。
“啊，原来是艾伦啊。”
又一遍‘艾伦’，喊的却是两个时间段的人。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来确认。”艾伦直视着零，“来确认，你会不会对我的计划造成影响。”
零眼睛弯弯：“我不会妨碍你的。”
她已经把自己能想到的、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不会再插手。
不过——
“艾伦，你想跟我走吗？”
艾伦一愣：“什么？”
“一切结束后，你想去其他地方看看吗？”
其他地方……
艾伦望向那簇桔梗花，不答反问：“没想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我以为你是不太喜欢我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这次惊讶的是零了。
“因为……你看，你平时都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待着，就算你在跟谁聊天，看到我过去也会离开……”
零茫然的眨眨眼：“有这回事吗？”
艾伦与她对视着，突然低笑一声：“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是我想太多了。”
“啊？”
“如果可以的话。”艾伦看着零，认真说道，“在一切结束后，我想体验一下真正的、自由的世界。”
“真巧，我就知道一个这样的地方，很适合你。”零勾起唇角，开玩笑般说道，“不过，艾伦，没有巨人之力的你可是很弱的，要努力变强哦。”
“当然——”
“——零？”艾伦茫然的环视四周，“我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