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杰不爱出门,你没见过他也很正常。”
林清河解释道:“他平日里除了出海,就爱在家里待着,他还经常去附近镇子里借些旧书来看。”
爱看书?
郁雨初陷入自我怀疑,她没听错吧,这小渔村里居然有渔民爱看书?
读书使人明智,郁雨初断定,这白仁杰必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他不是排行第三吗?”
郁雨初不解,“怎么好像他才是家里那个拿主意的人?”
“也差不多就是了。”林清河回答道,“大家平日里也挺乐意听他的建议的。”
见林清河对白仁杰的评价也这样高,郁雨初倒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啊!啊啊啊!你别过来!”
破屋里面传来傅三山的哀嚎声。
果然是醒了。
随后郁雨初又听到里面传来些议论声,但却听不太清。
一刻钟后,白仁杰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瘸一拐、草草披着外衣的傅三山。
妈呀,怎么连眼皮底下都青了一块。
郁雨初看得有些痛苦,下意识地朝林清河身后挪了一小步。
白仁杰一出门就朝白冬梅和白春桃的位置走来。
白冬梅怀里还抱着紧紧扒拉着她的白春桃,只得抬头问白仁杰道:“三哥,怎么样了?
他......他有说什么吗?”
白仁杰“啧”了一声,有些不悦地转头看了看还颤颤巍巍的傅三山一眼。
傅三山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明天都去尚阳县一趟,两家确定婚期。”白仁杰神色平静地宣布道,仿佛刚才打了傅三山一顿的人不是他一般。
“好。”白冬梅长舒一口气,庆幸道,“还好你来了,三哥。”
白仁杰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又问白冬梅道:“这事古怪,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给我听。”
“好。”
白冬梅点点头,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白仁杰听完之后沉默片刻,又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
现在仍在破屋前的,除了先前正颠鸾倒凤的白春桃和傅三山,也只有罗婆婆、白冬梅、白仁杰、郁雨初及林清河。
好有压迫感的视线......
白仁杰的眼睛很像是象眼,这种眼睛的特点就是眼黑特别明显,一般情况下,粗粗看一眼是看不见眼白的。
郁雨初对上白仁杰的视线,心里不断鼓励自己,千万、千万不要紧张。
做贼心虚是一种传统美德,但郁雨初想着,自己此刻是实在不必传承此美德的。
白仁杰的视线掠过郁雨初,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见白仁杰已经将头转了回来,还抬脚朝她走来。
郁雨初讪笑着,做出一副有些认生的样子,躲在了林清河的背后。
白仁杰冲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转而对林清河道:“这就是弟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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