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一到,离放寒假就不远了,有些小激动,又有点小崩溃,因为离期末考就更加的不远了。
慕阳下了最后通牒,期末考哪科不及格,寒假就给我请哪科的家教补习,全部不及格,我的寒假就要在无止尽的补习中度过了,救命啊!老妈,管管你儿子!我要告他虐待儿童!
摆烂没多久,又开始被迫用功,如果痛苦半个月可以换来一个月的自由寒假,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慕斯卸载了追剧app,决心断绝一切的诱惑,告诉自己,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反正考完试可以一次性追回,就无谓再留恋尘世间的那些虚无。
上课不是怼着鼻通提神,就是在后面站着听讲,咖啡喝多了,虽然亢奋,但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你的脑袋本来就一片空白,不要牵连咖啡,ok?”米雅对我表以十二万分的幸灾乐祸。
“喏,这些是我的课堂笔记,你可以拿去复印一份。”珊珊献上她的葵花宝典。
慕斯戏精上身,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那叠三寸厚的笔记本:“姐妹,我突然感觉你头顶有一道光环!”
“光环,是要升天了吗?”来自米雅无情地调侃。
“去你的!”我俩同时双眼放剑,咻咻!
我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背书,脑子有没有变聪明不知道,但食欲确实变大了,动不动就觉得饿,看来用脑过度,同样会消耗能量。
第一晚学古人锥刺股,一犯困就拿曲别针扎自己,但好像不太对劲,扎了自己快一个小时,自虐的时间比占一大半,背的知识点却不到三分之一页纸,而且左脑进右脑出,最终大脑战胜了肉体。
就连做个梦都在考试,太可怕了。
第二晚本想来个头悬梁,但真的怕会秃,纠结不过三秒,果断放弃了,去冲了杯高浓度的咖啡提神,好奇这玩意儿喝多了,会不会免疫?
第三晚,我没吃晚饭,本想靠饥饿感让自己睡不着,结果撑到半夜,有点低血糖手抖盗汗心慌腿软,不妥,泡个泡面顶一下,否则还没考试我就先逝世了,吃饱喝足,血液集中在胃部,大脑又开始打盹。
经过几天的博弈,我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读书太没意思了。
“干嘛?”
慕斯像个饱经风霜的颓废人士,两眼无神,头发横七竖八乱糟糟(做不出题抓狂揪的),杵在慕阳面前叹气。
“我不读了,我要退学。”
慕阳停下手上的工作,瞅着这货:“抽什么疯?”
“我没抽疯,我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读书根本不适合我!老娘不读了!”慕斯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决定了?”慕阳很是无语,心想老子就陪你唠唠。
“决定了!”
“那你辍学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