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
听到这两个字,施宣铃脸色一变,急忙抓住了越无咎愈发深入的那只手,“别,现在,现在恐怕还不行……”
越无咎原本正埋在施宣铃脖颈间忘情索取,闻言呼吸一顿,蓝色的眼眸陡然睁开,一股凛冽的寒意自他周身升起,他的声音比外头呼啸的大雪还要冷上几分——
“你不愿做我的妻子?”
“不,不是这样的……”施宣铃急忙摇头,在暗夜中欲言又止:“阿越,是因为我,我暂且还不能……”
“你又要说你怕疼了吗?”越无咎的声音愈发冷厉,他胸膛起伏间几乎是咬着牙道:“究竟是怕疼,还是你根本不愿做我的妻子?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原就不喜欢我,不想与我做天下间最亲密之事,你巴不得斩断与我所有的牵绊,是不是?”
那对蓝色的瞳孔中带着万般痛楚,越无咎反手一抓,紧紧扣住了施宣铃的手腕,他呼吸灼灼,俯身向她逼近,是再强硬不过的一个禁锢姿势,而他咬牙说出的每个字也都染着无比浓烈的情绪,是愤怒,是绝望,是狠厉,也是害怕——
“施宣铃,你这个骗子,你根本没有心,你又准备哪一天将我扔下,一走了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