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虚化消散,一切似沙石堆砌而成,皆一点点溃散,消失,世间万物顷刻间毁灭,时间似乎被无形的大手向后推进!
……
“扑腾”钟离怀瑾猛然下跪,刚想同师尊解释什么,便见师尊又吐出一口血,身形不稳便直接往前栽倒。
“师尊!”
栀桑榆耳边只听一声焦急的大喊,下一刻他便没了意识……
钟离怀瑾扶着栀桑榆将他往怀里带,钟离怀瑾便感觉师尊的身体在轻微颤抖,体温也是冷得异常。
他视线落在栀桑榆的手上,便见白皙修长的手上已攀上黑红纹路。
“又毒发了……”
下一刻,钟离怀瑾便拿出匕首在手腕上划出一个血口,他一手抬起栀桑榆的下巴,将伤口抵在栀桑榆的嘴边,可血液尽数从他嘴角流淌出来。
钟离怀瑾看着栀桑榆皱眉昏迷的面庞,说了声:“师尊得罪。”
说罢,他将手腕上的血吸出,低头便吻上了栀桑榆的唇,可对方牙关咬的死紧,钟离怀瑾便伸出舌将其一点点翘开,将血液渡了进去,另外一只手压栀桑榆喉咙让他本能下咽,似觉不够,钟离怀瑾便依照之前将血一口一口的渡入他的口中……
逐渐栀桑榆身上的黑红纹路一点点褪去……
钟离怀瑾盯着栀桑榆已白皙毫无痕迹的手上,视线上移落在栀桑榆微张的唇上发愣。
其唇因染血带着光泽。
不知觉钟离怀瑾喉咙滚动,下一刻他又将自行止血的伤口咬破,便再次吻上了栀桑榆的唇,舌撬开他的贝齿,血液从两人嘴角滑落,他触碰的小心翼翼半晌不见分开。
许是尝到甜头,也可能是不断的触碰让他胆子越发的肥,逐渐他变的放肆,囚片薄唇互相摩擦下,似早已经被蒸发所有水分的干柴,只要点点星火便能熊熊燃起!
此刻说是吻不如说啃,激烈且毫无技术可言,唇舌翻搅,贝齿碰撞,牙齿咬住栀桑榆的下唇便是一阵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