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该知道,师父并不想出山。”
梁峰原此时突然冷声开口问:“但这位柳小兄弟,似乎是早便等在这里的?你怎知我们会来?”
柳夯也不遮掩,转首又看向林知皇,直言回道:“权王殿下获封为王后,师父他老人家就料到您会来。”
“哦?”林知皇挑眉,静等柳夯说下文。
柳夯点头:“师父说,您请回吧,他老人家不想出山。”
杨熙筒见柳夯直接向自家主公传达师父的拒绝之意,苦哈哈道:“柳师弟,这段时间我写回来的书信,师父他老人家看了吗?”
“自然看了,师父还夸了师兄你呢,说师兄择主的眼光长进不少,知道弃鲁王而选权王。”
林知皇闻言,哑然失笑。
梁峰原:“
尽管因稍有距离,而不能窥清这奏萧郎君的面容,但只看这闲雅卧倚的身姿与气韵,便已可见此人风华。
“他一直在这里?”
梁峰原目光锁定那倚卧在广玉兰树横枝上奏萧的郎君,剑眉紧锁,对自己方才竟没察觉到还有人隐在此处而微恼。
林知皇远眺那在广玉兰树横枝上闭目吹萧的人,听出梁峰原话里的自恼之意,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他身上的锦袍颜色与那广玉兰树的颜色,融为一体,若是故意掩去气息,又不将视线落在我们这处,确实难以察觉。”
杨熙筒看清那抹卧倚广玉兰树横枝上在身影,立时惊呼道:“初澜,你早便在这里?”
萧声止,那着倚卧在广玉兰树横枝上的闲雅郎君,旋身动作灵巧的翻落下树,青袍广袖随着他的动作被山风扬起,衬的他如飘落下树的绿叶花瓣一般,轻悄随意。
被杨熙筒惊声唤作初澜的人刚一下树,那帮在山路口哭惨的男女老少,顿时知道他在哪了,凄哀哭嚎着围拢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