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献又是一怔,不是吧,这就生气了?
“玹胤,”元昭献上前握住他的手,“你在本宫心中,自是与他人不同。”
元昭献紧紧注视着张玹胤的眼神,可张玹胤闻言,神色也未见波动,也不知他是否消气了,于是她掏出脖颈间的玉,眉眼弯如新月,笑吟吟道:“玹胤,你送本宫的玉,本宫很是喜欢。”
张玹胤的神色依旧冷硬,“殿下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丢了吧。”
元昭献就纳闷儿了,哪儿有送人东西是这个反应的?
她喜欢他送的东西,他不应该高兴吗?
张玹胤与她擦身而过,走了进去,坐下来准备批阅奏折。
元昭献嘴里嘀咕,这人果真是阴晴不定,成非全啊成非全,也不能怪本宫把你撂在外面一整晚,只能怪你的前主子喜怒无常!
在马车上躺了一整夜的成非全打了一个喷嚏后模模糊糊醒了过来。看看天色,这都已经亮了。
等等,亮了?
太子殿下在拱薇府待了整整一夜?
成非全瞬间清醒,跳下马车直入了拱薇府。
拱薇府的规矩他是知道的,虽无守卫,但他走进去时就已经被好多双暗卫的眼睛盯着。
等下定有人指引他去见太子殿下。
只是,成非全一边走一边替二人着急,首辅大人怎能让太子殿下留宿拱薇府呢?这外面的传言二人难道都没听过吗?
太子殿下不要清名就罢了,这首辅大人竟也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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