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择溟沉声道:“首辅大人,你之行为,已涉嫌欺君罔上。殿下乃储君之身,重任在肩,安危关乎国家社稷。你若胆敢对殿下不利,我陈择溟拼着一死,也要将你绳之以法!”
张玹胤抚掌轻笑,语气尽显不屑:“陈侍郎,你未免太自以为是。本首辅何曾对百官隐瞒?不过是想为殿下稍作宽限,以免扰乱朝纲。你若不信,自可去东宫查看。”
陈择溟心中虽疑虑重重,但此刻已别无他法。他蹙了蹙眉,语气缓和道:“既然如此,烦请首辅大人容下官去东宫见殿下。一旦确认殿下平安无事,下官必然不会再纠缠。”
张玹胤眼神微闪,旋即笑道:“既然陈侍郎有此忠心,本首辅自当准允。殿下现下在城外温泉行宫,已派人前去护卫。陈侍郎可即刻前往。”
陈择溟听闻此言,心中大定。他拱手施礼:“有劳首辅大人,下官这就去。”说罢,便匆匆下了马车,寻了一匹马往城外行宫疾驰而去。
陈择溟急着找寻元昭献,未曾寻出张玹胤话中的疏漏之处,张玹胤前一句言她在东宫,后一句又道她在温泉行宫,前后不搭,元昭献究竟在何处,还有得一说。
张玹胤冷眼看着陈择溟离去,放下车帘,吩咐道:“回府。”
拱薇府内,前一刻还在张玹胤口中身在城外温泉行宫的元昭献,此刻正坐在镜前,悠然地对镜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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