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弃看着江岁晚那双有些慌乱的眼眸,抓住他捂住自己嘴的手腕,他盯着江岁晚,目光炙热渴求,而后,在江岁晚警告的眼神下轻轻*了下他的掌心。
察觉江岁晚触电一般要抽回手,沈弃攥着他的手腕,轻轻吻在他清瘦腕骨上,他叫了一声:“师尊。”
那声音缠绵又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猩红的舌尖*过玉石一样莹润的肌肤,沈弃的动作和他的眼神一样,格外胆大放荡。
“放开!”江岁晚仿佛被那他眼里的滚烫温度烫到了,用力的想要抽回手。
沈弃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哑:“师尊别动。”
于是江岁晚真的不动了。
倒不是听话,是被腰上格外鲜明的触感吓到了。
“你,你怎么……”江岁晚惊愕骇然,后面的话他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没有问出口。
沈弃他不是还在发烧吗?而且才刚刚醒过来,他简直,简直,江岁晚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沈弃揽着他的腰,提醒他:“师尊,弟子是龙。”
江岁晚不敢有动作,于是一脸麻木的看向他,哦,所以呢?
沈弃着轻轻吻了吻江岁晚的脖颈,“龙性本淫,师尊。”
江岁晚:“……”
沈弃又道:“好吧,其实是每一次看到师尊弟子都情不自禁。”
江岁晚面无表情:“你还在发烧。”
沈弃眼睛一亮:“师尊的意思是只要弟子现在没在发烧就可以?!”
沈弃格外兴奋的看着他的眼睛:“师尊接受弟子了吗?”
江岁晚很想给他一巴掌:“……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沈弃轻轻的蹭他,“我那样对师尊,师尊都没有杀了我,还愿意留下来照顾我,师尊敢说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吗?”
江岁晚:“……”他那是单纯的心疼!
可是看着沈弃亮晶晶的期待眼眸,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不过沈弃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道:“就算师尊只是心疼我,那也足以证明我在师尊心中的份量。”
他揽着江岁晚的腰,呢喃:“师尊,快点喜欢上弟子吧。”
江岁晚闻言,沉默了片刻,推开了沈弃,然后道:“尾巴变回去。”
沈弃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江岁晚见他脑袋低垂,眉眼耷拉下来的失落样子,下意识的抬手敲了下他的脑袋:“好了,现在来谈谈正事。”
他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倒了杯茶递给沈弃。
沈弃连忙跟上来接过,“好。”
江岁晚:“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如实回答,不可隐瞒。”
沈弃坐下,乖乖点头:“好。”
江岁晚问他:“你还听我的话吗?”
沈弃看着他,喉结滚了滚:“听。”
“好,那我要你管好魔界之人,不可像前任魔尊一样为祸百姓苍生。”
沈弃点头:“好。”
江岁晚看向他,被他眼神烫了一下,别开目光,道:“还有,不可滥杀无辜。”
沈弃眼角有更多鳞片攀爬而上,“我答应师尊。”
江岁晚想了想,想起小七说的,沈弃和叶青阳之间的牵绊,想起叶青阳身为主角最后会打败反派的事,于是道:“另外,我要你不可与一个人接触。”
沈弃问:“谁?”
江岁晚:“叶青阳。”
沈弃闻言,眼眸一暗,他起身,牵住江岁晚的手,把他困在椅子里,俯身盯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是他?”
“师尊是怕弟子杀了他吗?”
“师尊为什么那么关心他?”
为什么?!为什么师尊对叶青阳总是格外关注?!
师尊救过叶青阳,后来又遗憾没有收他为徒,现在还担心自己会伤害他吗?
凭什么?!
叶青阳他凭什么?!
江岁晚看着他一副要发疯的模样,伸手去推他:“……你冷静点。”
“师尊,弟子很冷静。”他虽然这样说,可却毫不冷静的攥住了江岁晚的手腕,“师尊,我们换个地方说。”
江岁晚抬眼看着他,清澈疏离的眼眸带着疑惑:“?”
沈弃拽着他:“床上。”
“你!”江岁晚先是震惊,而后怒道:“沈弃!我在好好的和你说话!”
“嗯,师尊,我知道。”沈弃一把将人甩到床榻之上,他压着江岁晚:“师尊为什么那么关心叶青阳?”
江岁晚挣扎:“放开,你疯了吗?!”
沈弃抽出江岁晚的腰带,然后将他挣扎的手腕绑住了。
“你别冲动,”江岁晚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他却又无法解释。
他总不能和沈弃说,你是这个世界的大反派,而叶青阳是主角,你们要是离得太近,你早晚会被他封印镇压吧?
沈弃随手布了个结界,掐住江岁晚的下颌,道:“师尊为什么不回答弟子?”
江岁晚:“……”
他怎么回答?!
“……我关心的是你。”江岁晚挣扎着想要起身:“沈弃,你不相信师尊了吗?”
沈弃闻言,手上动作一顿,“我自然是相信师尊的。”
“可是师尊老是念着叶青阳的名字,我吃醋了。”
听到他前面一句话,江岁晚还以为这逆徒恢复正常了,不过沈弃接下来的话更是气得他差点梗过去。
“师尊,我们一会儿慢慢谈。”
“当然,如果一会儿师尊还有力气的话。”
江岁晚怒道:“放肆!”
沈弃反问:“弟子放肆的事情还少吗?”
“你!”江岁晚气极,抬脚去踹他,“滚开!”
他们不是在好好谈条件吗?怎么会变成这样?!
徒弟不听话,江岁晚很绝望。
沈弃抓住他的脚踝,“师尊别挣扎了,”
他俯身靠近,语气很恭敬,话语的内容不太恭敬:“师尊,弟子要您。”
……
“师尊,我们来谈谈吧。”
江岁晚:“……”
“师尊为什么不说话?”
江岁晚说出口的话语被撞的支离破碎,“……混账唔———!”
一声克制不住的痛呼溢出,江岁晚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沈弃笑着缠住他:“师尊,你不说话,那我们就没法谈了。”
江岁晚骂他:“你无耻!”
沈弃补充:“师尊说的对,弟子不仅无耻,弟子还下流禽兽。”
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江岁晚两辈子都没那么累过,心累,身更累。
沈弃眼眸里爱意缠绵,“弟子这样,也是师尊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