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臣子突然站了出来,大声喊道,“陛下,依微臣之见,不如将那入赘咱家的赘婿立刻休掉,不仅要削去其王爵,更应将他贬为庶民,遣回凤阳老家当个小小的地主便罢!如此一来,也可稍作惩戒。”
话音未落,一旁的朱樉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指着那名臣子破口大骂道。
“放你妈的猪屎狗臭癞蛤蟆屁!自古以来,谋反之罪皆是死罪难逃,你居然提议不杀也就算了,还要让他安安稳稳地回去当什么地主?莫非你是他的同党不成?”
朱樉的怒斥如同一道惊雷,震得整个朝堂都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朱棡也快步上前,附和道。
“母皇,儿臣对此亦深以为然,应道马上下令让锦衣卫彻查此人,看他是否真是那乱贼的同党!若属实,定当严惩不贷!”
听到两位王爷如此严厉的指责,那名提出建议的臣子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煞白。
他连忙跪地叩头,颤声解释道,“诽谤啊!陛下,臣绝无此意,这纯粹是一时失言,这是二位王爷诽谤臣啊。”
一旁的李文忠拉着李景隆小声的问道。
“李九江,你这回是闹哪样?拦文臣就算了,武将你也拦?”
李景隆反问,“逆父,你是想临了马放南山,还是执掌大权一生?”
李文忠无语,“废话,若有第二个选择,谁愿意马放南山?”
“那不就得了!皇权的眼中,臣子最大的危险就是结党营私!我这么一搞,我就走向了孤臣的路!成了皇权手中刀,以后我表弟对我才不会有所猜忌,咱家这爵位,才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李景隆回答道。
听到这话,李文忠倒吸一口凉气,“李九江,你疯了!你不搞好人际关系,反而要当什么孤臣?”
“你个逆父,你才疯了,叫你多读书,你非要跑去撵猪!
这一代陛下跟兄弟们那是兄弟情深,可是二代三代之后呢?
届时淮西必遭打压,等老将一死,兵权势必会开始回收到皇家手里!
到时候,再想一世握权,乃至称孤道寡,靠兄弟情作用不大了!
以前这么做可以,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你要看长远,懂吗?
一代二代的关系,你还活着啊,拦他们的又不是你,你维持关系就好。”
李景隆都无语了,自己这个逆父,气死我了。
目光短浅,只看当下,这可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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