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
哼!
周宏昌侧头啐出一口血沫,阴冷盯着杨七郎笑道:“自然是听到你父亲和那楚朝公主苟且之事,还商议举兵造反罢了!”
“你在找死!”
杨七郎见这老家伙如此不识抬举,眸光顿然阴沉。
瞅了眼地面的周铃后,嘴角邪然一笑。
抬手一抓,将她抓到了身边。
“你,你,你要做什么?”
周宏昌见此,突兀心脏一窒。
急忙怒喝:“事不关家眷后辈?有何恩怨你冲我来,放开我女儿!”
不关后辈?
杨七郎听到这话,悲凉仰天哈哈大笑:“你诬陷我父亲时,可想过我娘亲怀有身孕?”
“你们以刑台作局,又可曾放过我杨家家眷?还用尽各种酷刑,将我娘亲残忍凌迟……”
杨七郎说着说着,突兀凶光大显。
抬手一拂,行力将三十左右的周铃衣裳绞个粉碎,将其令人喷血的娇躯搂在怀中。
撇目朝周宏昌冷道:“亲眼看着自己女儿受辱而死,你会作何感想?”
说着,食指勾起周铃那张好看脸蛋的小下巴,狂妄桀桀大笑。
“呸,杨七郎,你住手!”
“你不得好死,我夫君若是知晓,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杨七郎怀中,周铃被如此调戏,羞怒满面,咬着带血红唇不断扭动着娇躯,拼命挣扎。
霎时波涛汹涌,乳动颠波。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杨七郎,你放开我女儿!”
木妖手中,周宏昌见杨七郎动手动脚不想作假,立马咬牙吼道:“我说,我全都说,不过你得放过铃儿。”
哼!
非得逼我如此!
杨七郎闻言,嘴角微抿。
一把推开周铃,负手盯着周宏昌道:“说吧,你女儿这等货色,我还瞧不上。”
方才之举,并不是色迷心窍。
也不是怒火攻心。
相反很是冷静。
刚刚周宏昌手忙脚乱应对木妖之际,不忘时刻保护周铃,以至于受伤。
如此来看,想必甚是疼爱女儿。
故,以此逼迫其说出实情。
“你!”
周宏昌听闻杨七郎那句“你女儿这等货色……”,不由气得咬牙切齿。
女儿周铃虽然三十多岁,不过依旧貌美,怎有那么不堪?
他虽然很怒,不过无可奈何。
片刻泄气一般叹了口气:“那天夜晚,我出帐透透气,见苏木槿偷偷摸摸在杨凌天帐外偷听。”
“好奇上去,只是隐约听到大楚仙朝公主说了什么‘战仙碎玉’,还未靠近,就见一名赤血军从远处走来。”
“苏木槿瞧此,立马跑来拉着我,以伤势好转为由,向那赤血军提出离开军营。”
周宏昌说着,轻摇了摇头:“说是离开,但其实否然。”
“苏木槿不知为何在营外逗留了几个时辰,见杨凌天放了大楚仙朝公主,便认定杨家要造反。还让我和他回剑离宗一起作证,往后我周家可以得到剑离宗庇护。”
“剑离宗宗主得知此事,甚是大喜,带着我们立马赶往咸阳……随后就有了天渊一战。”
一语说罢,周宏昌目光紧紧盯着杨七郎:“此事不怪我,你父亲的确放了大楚仙朝公主,还收兵折返,不是造反又是何故?”
“你放开玲儿,至于老夫,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战仙碎玉?
杨七郎听到周宏昌的话,不禁眉头一挑。
那战仙碎玉,莫非就是如今在娘子身上那块?
关于老祖杨战仙的传承?
但这些,又与父亲撤兵折返有何关系呢?
看来,还得找苏木槿。
沉默片刻后,杨七郎目光冷淡望着周宏昌,低喝道:“我父亲虽放了大楚仙朝公主,不过撤兵归秦途中既没有占领城池,也没有伤害一兵一卒,这也能叫造反?”
“而你为了得到庇护,跟着苏木槿一起作证诬陷我父亲造反,这还不怪你?”
“你该死!”
说罢,抬手一划。
当着周宏昌的面,紫金行力将周铃娇躯斩成两半。
“杨七郎,你,你不守信用!”
如此突兀的一幕,使得周宏昌微滞。
片刻怒然大喝,疯狂运转四金四节境修为,欲挣脱木妖大手为女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