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纵使他不认他们,也没有关系。
路上。
厉绥洲开车,叶桑坐在副驾驶,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是刚才在火锅店结账时拿的。
叶桑咬着棒棒糖,打量了下厉绥洲表情。
他气息平稳,很轻松,没有任何闷闷不乐,阴郁寡欢的样子。
这一次,他是真的释怀了,放下了一切。
叶桑慢吞吞道:“你真要改跟我姓啊?”
厉绥洲挑眉:“你不让?”
“也不是,就是吧……”叶桑嘶了一声,“桑绥洲,念着是不是有点不怎么顺?”
厉绥洲道:“慢慢就顺了,实在不行把名字也改了。”
他就是要在自己身上,打下属于叶桑的烙印。
最好也像叶桑身上的那只不死鸟一样,即使把血肉挖了,也还是会长出来,抹不掉。
叶桑“咯嘣”一下,把嘴里整个的糖咬碎,歪头看着他:“那等回去,我们商量一下。”
厉绥洲墨眉弯了弯:“好。”
红烟权司鸣他们还都在霍园。
叶辞声也在。
一群人在商议着,做请柬和婚书的字样模板。
有人想复古中式,有人想先进的西式,产生矛盾还会吵几句,各执己见。
红烟跟权司鸣吵得最厉害,因为在昨晚他们一群人就商定了,权司鸣作为厉绥洲的家人之首,红烟作为叶桑这边家人之首。
两边老大。
虽然都是为了叶桑和厉绥洲好,但这俩人审美风格不太一样,一言不合就要吵。
还真动手打起来了。
顾池在那嗑瓜子看热闹,甚至起哄下注。
夏竹跟着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口就是下十万压红烟赢,还兼职了现场主持:“现在,红烟占上风,让我们看权司鸣有何招架……”
厉三听着热闹,在一边默默计算着厉绥洲的财产势力,思索着到时候到底要请多少人来,厉一厉二他们是不是都要回来。
顾渔在计算叶桑这边的人,思索着婚礼得办多大,要不要调些军队过来撑场面。
白茶在她旁边思考着,自己要给叶桑和厉绥洲送什么礼物,能不能再从叶桑口袋里掏点。
她要是结婚,叶桑怎么可能不给她包红包?
而且还绝对不会小。
她就是凑热闹。
顾西桥好笑,盘算着把自己的财产转到她名下。
赵一渡凑到顾池旁边,手里端了个果盘,小声说:“我没钱,可以一个人压五万吗?”
顾池的手伸向果盘:“要不要我借你点?”
“我不……”
“这是大喜事,是好事,你们审美不同可以商量,有话好好说,一会再打伤了……”
叶辞声哪个都不掺合,担心地在那劝架。
赵一渡转完账下完注,跑过来拉叶辞声:“他们俩打会自不打,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小心一会他俩火越来越大给你来个双打。”
叶辞声:“……”
霍礼英和许书堂还有香琴,在外面花园里坐着喝茶晒太阳,聊着收的徒弟的事。
叶桑和厉绥洲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热闹。
厉绥洲问了一句霍礼英:“他们在干什么?”
“意见不合,磨合意见呢。”许书堂悠悠地说着,给她俩一人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茶,“这是今年的新茶,师姐弟子给的。”
他这个“师姐”,是称霍礼英。
他们俩老了,年纪大了,跟那些人闹腾不动了,就在这儿悠闲地带带徒弟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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