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我说真的啊……”白兰地快步跟上越走越远的琴酒：“你知道满挂载的阿帕奇一个导弹能射出去多少钱吗？咱们跟驻日美国军买鱼鹰吧？能装22个人，没有行动时还能用来运输……”
“然后一头栽到地上？”琴酒霸气摆手：“看不上那破烂。”
白兰地抬手抓在了自己脑袋上：“你知道一台武装阿帕奇出现在日本领空，我要花多少钱洗稿……嗯？”
——等一下，现在洗稿直接用L音就可以了，甚至不用雇人，直接让AI多边兽去刷就行……
白兰地内心感动极了——黑比诺，掌管网络的神！
“我说啊，”发现了黑比诺多么好用，白兰地捞人的心又起来了：“也不要把黑比诺打得太狠了，他健康情况下每一天都赚好多钱呢——你自己也能分到不是吗？”
“我已经没打算再追踪他了，”琴酒打开武器库数着自己的收藏，在军事杂志的“挂载火箭弹”一栏打勾：“他会自己回来的。”
——这么冷静？他不会还没有听过那首歌吧？
“那你还要这东西吗？”白兰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过去：“BOSS专门让我给你带过来的。”
琴酒打开盒子，眯起了眼睛：“……不会被信号入侵？”
“特殊辐射波动对应检测，没有信号源，”白兰地从盒子里取出配套的手环：“你应该能接受黑色吧？”
“不错，”琴酒将东西塞进风衣：“我留下了——顺便帮我把这支手表捎给BOSS吧，黑比诺前几天捡来的。”
“嚯，”白兰地对贵重藏品的鉴赏能力也是很高的：“光是这装饰的宝石就少说一个亿啊——真不愧是招财猫啊。”
“猫啊……”琴酒把那只手环戴在右手上：“你不觉得他一边逃跑一边还要继续撩拨的样子，确实很像一只猫吗？”
“哎呀，我明白了，”白兰地的表情变得揶揄起来：“你是觉得，他的行为不过是为了博取关注？”
“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他发任务什么的了，”琴酒点起一支烟看向窗外：“你听说过{弃猫效应}吗？”
“我不认为这种法子会对黑比诺有用，”白兰地优雅地靠在墙边：“狸花这种猫，只会反过来弃养主人吧？”
琴酒没有再继续探讨猫的性格差异问题：“他的那些手下说，黑比诺会带着伴手礼回来——我很期待。”
……
某白色房间。
【（拉丁语）
……
不要驻留不要驻留在回忆中
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
来吧我的孩子来吧我的孩子
过来这里再次将我置于死地
不再停留（和声：在回忆之中）
残暴愤怒和痛苦
蛮横可怕的命运
再次降临
……】
“琴酒会做出这种选择，我也可以理解，”BOSS靠在床头听着播音设备里的《片翼的天使：再临》：“这首曲子的那个摇滚版实在滑稽，但这个拉丁语版……”
BOSS睁开眼叹了口气：“原曲也是上百人合奏级别的交响曲啊，这般的神性……以前这种曲子都是用来赞颂古希腊英雄级别的人物的……”
“真是羡慕琴酒……明明只是一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