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浴室待了多久,身上似乎都要被泡起褶皱了,她才不情愿的走了出来。
刚想上床,想到隔壁的某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为什么要操那么多心?
不管了,睡觉。
安时渝拿起吹风机,吹着还是滴水珠的头发。
热乎乎的风吹过自己的耳边,却总是有一抹不安的感觉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隔壁的人还在生病。
可是生病就能成吃干抹净自己的理由吗?
想到这一瞬间,安时渝赶紧拿出放在床头柜上的一颗紧急避孕药。
吹风机还没关,可是她却心烦意乱。
不是想要一个孩子吗?
可是现在要一个孩子又能怎么样?如果听瑶回来呢?
无数个‘如果’、‘可是’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安时渝果断的扣下那一颗药,送到自己嘴里。
她穿好睡衣,走到沈度的房间门口,看到床上的人还在睡觉,似乎没什么事情。
不放心的安时渝还是给他量了体温,确认没事情,这才回去。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不时就起来看一下沈度。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只能安时渝才知道,这一晚上自己过的是多么的不容易,就这么‘草草’的决定了自己的未来,没有和沈度的商量,决定了两个以后婚姻的走向。
她是安时渝,是不一样的安时渝。
早上,一夜无眠的安时渝,刚推开沈度的门,却看到某人睁着眼睛,盯着安时渝在开。
她顿了一下,不自然的一笑,尴尬的问道:“怎么样了?你好些了吗?”
沈度没有说话,看着安时渝微微皱着眉头,他发烧了,从一旁的还没有整理的药就能看到。
可是迷迷糊糊他做了那种事情,是真的做了,还是假的做了?
“安时渝……”
“啊……”
“昨天我没做什么吧。”
他配合着安时渝量体温,配合安时渝吃药,只是担忧的问道。
他能清楚的记得自己咬了一口,就在胳膊上,安时渝穿着长袖,莫不是怕自己看出什么来?
“什么?你昨天都开烧傻了,能做什么?”
安时渝下意识的不去看沈度。
他微微蹙眉,刚想伸手却被安时渝的胳膊,却被她避开来:“快点吃药,我下去做饭,今天要去上班,对了,我明天可能要去出差。”
出差?
安时渝暗骂自己孬种,有不是自己对不起沈度,被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自己找好逃跑路线。
沈度也没在意,只是有些不情愿的问了一句:“一定要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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