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晏池呢,她对他来说,应该也很重要吧,毕竟都可以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她。
时芊哼了一声,过去想在喷池台阶坐下。
倏地,那只带了黑手套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
带着他手上的温度瞬间在她的皮肤侵袭。
时芊浑身一颤,惊悚地看过去。
黑衣人说:“有水,小心触电身亡。”
时芊弯着的身子立即飞到了两米外。
她不是因为怕触电身亡,而是被他碰到了敏感的部位。
她不习惯腰这里被别的男人碰。
“那,那你又坐,你不怕死啊?”
这人也真是好奇怪。
他慢条斯理说:“我坐的位置没水,况且我的衣服防水,而你,做事太莽撞,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时芊不跟他扯犊子了,直接道:“钟雪,白沁都是你的人?”
黑衣人沉默了两秒,才道:“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还来问我,难道你不相信那个人?”
时芊咂咂舌,谈不上不相信晏池,只是觉得小六会为了哄她开心,而欺骗她。
那天或许她被人催眠,然后真的开车了。
想到这里。
她呵斥道:“晏随,你为什么要这么坏!”
原来有人真的会坏到骨子里,视人命为草煎,就为得到自己的目的。
她知道这个问题很幼稚。
不是为了上位还能是什么!
纯属是太生气了,又无能为力为老王八蛋做任何事。
她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
“大夫人死了,晏池也死了,以后晏家就是二房的天下,但我告诉你,别太开心了,终有一日,你们会死得比他们更难看!”
话落,气势汹汹地转身大步离开。
黑衣人藏在口罩里的嘴角勾了勾。
真是幼稚的妹妹。
其实时芊走的每一步都心惊胆颤,生怕在暗角里有无数个枪眼对着她。
到了最后,她是用跑的。
皮蛋看见时芊气喘吁吁回来了,挑眉道:“是二少爷?”
时芊也不确定:“可能是吧。”
但如果是,那为什么要放过她?
这么好抓她的机会,居然让她就这么离开了?
“看到他的样子没?”
时芊摇头:“没有。”
她不敢对他做太过分的事,当时小六还有保镖随从都跟丢了。
真是没用的家伙!比她还没用。
皮蛋若有所思:“好奇怪啊。”
至于哪里奇怪,也说不上来。
时芊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晏则初给的那张巨额支票!
她怎么就把这件事忘了。
回到家一顿找,小六也在帮忙找。
“小姐啊,你真是记得把支票放在那天的衣服里?”
时芊抓耳挠腮:“是啊,那天的外套又没洗!”
怎么会不见了呢!
时芊想到什么,垂头丧气:“一定是在那栋大厦弄丢了,我现在去找!”
小六忙不迭拉住她,“你打过电话问问晏老先生,那笔钱有没有被人提了?”
“对哦。”时芊立即打了过去。
晏则初说的是还没有,不过已经超出提取时限了,他重新命人送支票过来。
挂了电话后,时芊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拍了一下脑门,“都怪喝酒误事,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在一个星期后才想起,我究竟是什么猪脑袋!”
小六笑了笑,“一定是生理期大出血,导致小姐忘记了吧。”
时芊在皱着眉头生自己的闷气。
希望陆行知的事没有被耽误才好。
但又过去几天了,时芊还没收到晏则初送来的支票。
她又想给晏则初打电话了。
但小六提醒:“不如等多两天?听说晏老先生这几天在境外谈事,两天后就回来,也不差这两天了。”
时芊想了想,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那好吧,我先出去一趟。”
“去哪呀?”
时芊说:“有人约了我看画展。”
“小姐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呀?”
时芊点点头。
其实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对邀约她的神秘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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