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芊抬头触到他眼里似曾相识的涟漪,扯了扯唇:“你就不能自己拿出来给我吗?”
她手里可是抱着两只草莓熊。
晏池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睨着她,声线微哑:“不能。”
时芊干脆把公仔给他抱着,才把手探进男人的裤袋。
隔着一层布料,发烫的温度让她想起一些别样的画面,还有紧绷着肌肉状态下的绝对力量。
她脸蛋开始发红,仰着头问:“没有啊,在哪呢?”
她找遍了两个裤袋都没有。
晏池一个眼神,跟在他身边的保镖递上烟盒和打火机。
时芊手微抖着接过,她从烟盒里取出一根放到他唇上,在擦亮火石的一瞬间,照亮了他的下巴。
时芊一抬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在夜风中,他的眼神冷锐深沉,又深情潋滟。
她举着的打火机停在半空,心头微漾。
晏池一手抱着公仔,另一只手拿走唇上的烟,吐出一口青白烟雾。
“妹妹先走,我们不方便一块回去。”
时芊像是一下子跌回现实,梦幻破碎。
她从他怀里抱过两只草莓熊,头也不回地走掉。
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她在想,要是有一天被抛弃被辜负,她也许会像现在一样,没有任何留恋地一走了之吧。
宁愿独自痛苦,也不想把懦弱的一面呈现给他看。
晏池淡漠地看着那道纤细的背影。
要让这位小姑娘撕心裂肺,还远远不够……
时芊回车上放好公仔,才去大本营找他们。
大家围成一个圈,想必已经开始玩游戏。
米拉看见她,忙不迭起身跑过来,抓着她的手臂说:“你去哪了呀,谢总没跟你在一块吗?”
时芊张口就来:“我没看见他。”
米拉说,“他好像受了点伤,他女朋友和他一块下山去医院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时芊抿抿唇:“应该没什么事,何况他有人陪着。”
米拉啧了声:“我还以为你也去陪他了呢。”
时芊被拉着坐下,她扫了一圈,发现少了一个人,便问:“佳妮呢?”
“她呀,代表我们部门去陪谢总了。”米拉给她倒了杯红酒。
时芊接过,仰头抿了口,没多想。
周深言跟她碰杯,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我看见晏总也往林子那边去了,你们该不会是约好去打野战了吧?”
“然后,就碰上了情敌谢总,接着他和晏总打起来了,结果以少敌多,惨败下山退场。”
时芊笑了:“你咋就这么能编呢?”
她突然冒出京腔,平常她都是讲粤语。
米拉凑过来哇了一声:“芊芊,你国语好标准呀。”
时芊笑笑:“我母语就是国语,五岁之后过来这边才开始说粤语的。”
“难怪啦。”一同事说。
这时,有同事开始喊:“晏总好。”
时芊闻言扭头看过去,男人眼里含着笑,态度亲和,朝大家微微颔首。
目光在扫过时芊的时候,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不过也只是停留多了两秒。
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
晏池在她后面经过时,她莫名能感觉到他小腿上传来的温度,烘得她背后一热。
周深言恶作剧用手臂轻推了她一把,“你表现得好紧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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