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的声音很低，有点敷衍。
“那你为什么来脱单公寓？”周寻追问。
林夕打了个哈欠：“为了脱单。”
“你真相信这里能脱单啊？”周寻笑出了声。
“我妈给我租的房子。”林夕看他一眼。
“哦，”周寻点了点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呢。”
林夕不想告诉他，靠在椅背上睡了。
她闭上了眼睛，周寻就识趣地没再说话，他放缓了车速，关上车窗。到了脱单负一，没有立刻叫醒她，只是让她安静地睡着。
望着她安静睡着的模样，他想起飞机上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
忽然，林夕睁开了眼，他的手正在自己的腰旁，她没有动直接开口问：“你想干什么？”
他轻声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想替你解开安全带，你忽然就醒了。”
这种话，林夕认为一定是假的，她直勾勾盯着他：“身为一个律师，难道不知道说谎的成本有多高吗？”
说完，她紧接着又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美女谁不喜欢。”周寻伸手替她解着安全带。
摸索了很久，似乎解不开，他抬眼望着她，茫然地说：“好像解不开了。”
林夕看了他一会，伸手圈上他的脖子，座椅渐渐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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