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最点儿背的一个辽人,则是屁股与肩上,都被勾起了血肉来。
“呀!喝!!我跟你们拼了!!!”
卯足了吃奶的力气,就那样用刀对链的,死命儿相撞的蕗草,居然胡搅蛮缠的——保全了他自己个儿。
“草儿!够了!!够够的了。真的是——够了!”
眼瞅着那些狼手钩爪,全部都被打了回去,并没有了要攻击的势头。
实在没眼看的百鱼渊,觉得自打进入了这地宫下之后,他一辈子的老脸,都快被丢尽了……
当然,同样的。
自打进入了这地下开始,就一直充当着显眼包角色的蕗草。
仍旧杵在原地,并左右腾挪着。且时不时的,还要连跳那么好几下,并在那里大力出奇迹的……挥舞着手刀。
之后,即便累够呛了,手臂也脱力到举不起来了,蕗草仍旧执着的,要不断的朝着空气——那么乱砍一番才放心。
“成了。”
清临渊言辞冷漠的,环顾着周围。亲自确认了龙形觥下方的机括,不再启动了之后。
将带着龙角的盛酒器,对准了东南巽位旋转过去的他,仅在几个呼吸的间隙,便又一次的,退回到了崔少愆的身旁。
“少愆!?”
欲言又止的低唤了一声。
洛染看着面前那两个,配合颇为默契的身影,觉着他自己,倒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军师,你且放心。这一次,咱们定会安全无恙的。”
来不及回头的崔少愆,也递给不了洛染,一记……安慰的眼神。
因为此刻的她,正忙着观察着面前的那个大型的机括呢。
不可思议的,瞧着那个一下子,便涌现到了她面前的——蛇首人身木俑。
总觉得巳蛇的木俑,要比周围其他的十一个生肖,大了不止一圈儿之后。
她那敏锐的第六感觉,还真就猜测并预判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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