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惊慌逃跑,有人下马五体投地的行大拜礼。
巧了,匈奴的封建迷信活动中也有图腾崇拜,这图腾里也有鹰的形象。
现在好了,对上了,全对上了!
遮天也是鸡贼,它放弃了那些跪的特虔诚的,专去撵那些逃跑的和还坐在马背上的。
卷云雕一扇翅膀,冰霜封大地。
匈奴这些人以前信什么不重要了,以后总得有遮天大人一席之地。
单方面的恐吓行动很快在匈奴人四散的逃跑中被迫结束了,他们四散不聚堆了,这样遮天就很累,它罢工了。
只要不往并州城跑,遮天大人允许他们活着。
白泽的欣慰的看着匈奴骑兵被它冲的七零八落,惊慌中有往他们这边跑的,等反应过来马上扭头头也不回的往北跑了,估计并州可以安静几天了。
城墙上的士兵看激动了,他们其实没怎么打过仗,虽然同样训练,同样跟着北伐东鲜卑,但更多的是在辎重营服役,没什么实战经验。现在不禁跃跃欲试,这是捡人头吧?
这是不是练手好机会?
在城墙上看得十分眼热,要不下去试试?那可是匈奴骑兵啊!现在对方气势已灭。
领队的什长把目光投向老大。
这里他说了不算啊。
白泽朝他点点头,那什长惊愕,“你你你听懂了?我们可以去补刀的意思是吗?我看下面还有些没死的,我们可以冲一冲?”
这会儿西城门也就一百二三十人吧,白泽觉得士兵打仗也得练,练练又何妨,反正有打手兜底。
它再次点头,还伸爪指了指前面乱糟糟的战场。
去吧!
练好了都进骑兵营。
大王带出来的辎重营也是好甲,区别就是他们的马是西域马,因为耐力和负重等原因这些马没有甲,士兵身上的配置是和前面骑兵一样的。
他们得到白泽首肯,一百多骑出去乘胜追击那些吓疯了的匈奴人。
。
这一消息大王当天晚上就被迫知道了,他睡得正香忽然听见旁边魏慎一声惨叫。
大王眯着眼睛坐起来,借着帐篷里小夜灯的微弱灯光,发现白泽和遮天齐齐蹲在他脑袋旁边……
它们挡住了小夜灯微弱的灯光,白泽的大脑袋都在黑暗中,只边缘的白毛毛和幽紫色的大眼睛是亮的,恐怖效果直接拉满。
大王现在知道一贯大胆的表兄为什么叫那么惨了!
换个人得吓死!
“我的小夜灯是没能量了吗?怎么一点不亮?”
魏慎反应过来了现在是生无可恋,“是你家的爱宠体积太大堵住了半个帐篷。你怎么不问问它们怎么来了?还是一声不吱默默就来了!”表兄怨气冲天。
大王:“那还用问,瞧遮天那得意样子,……是打了匈奴?按我算的时间,东都侯还得三四天。”
魏慎来了精神,“赢了?”
“那必须的啊!”大王十分自信,这份信心主要来自白泽。
魏慎麻溜起身往边上挪挪,“来来来,两位功臣躺这里,我站着就行。”
被它俩折腾一通,瞌睡彻底吓没了。帐篷挤得很,魏慎去把帘子掀了开来让风吹进来。
他起身走了就听大王在那细细盘问白泽,“……匈奴去了多少人?是被遮天吓跑了还是火药弩?”
魏慎寻思你还问这么具体,指望白泽开口回答你
下一瞬就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慢吞吞道:“你应该能从遮天的嘚瑟程度看出来吧?”
魏慎脚一滑,成功被地上的青草绊倒了……
他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动,“天呐大王,我真的有梦游的毛病!”
大王:……
bq06。bq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