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彬彬有礼道谢,兴高采烈去上课了。虽他和白杨讨论过好多次了,但午夜梦回又会怕自己太小担不下那么多的人生。
其实他没得选,但孩子还是忍不住过来问问,嘴里不说,大王还是信得过谢渊的。
放学路上大王跟魏慎说:“表兄,其实幽州撤藩旨意送来,谢渊他们没走掉,还在学宫正常教书,我很高兴。他们可以代表一些明事理人的是不是?”
魏慎伸脚踢踢他晃来晃去的小腿,“你没有错,错的是无能的百里瑾,你心虚个什么劲儿啊?!”
“……那还不是我爹都没了,真不回去送最后一程,我晚上有点睡不着。因为王夫人宫里那老太监来了幽州,我昨天晚上梦见我爹了,梦见他在含章宫的台阶上喊我。”
魏慎听这话吓了一跳,“如果你不是想现在围了长安,你就不能回,你明知道多危险!长安守军有二十多万,百里瑾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啦!”大王叹气。
大王回去就给他仅剩的家长-他外祖写信,写了整整一页吐槽百里瑾的,让遮天送去了昌州。
上次问舅舅还没回来,这回又耽误了些日子,正好他也该回来了。
谁知道这次遮天回来的特别慢,等终于回来了大王和魏慎迫不及待拆开,发现回信的既不是外祖也不是舅舅魏蓬,而是三舅舅。
凉州连同玉门关都被朝廷割给了匈奴,魏蓬这个支援的居然没回来?
大王看了一行心就沉了下去。
魏亭侯带人去了西北寻找魏蓬和魏家军。
大王最近一直以为白泽嘴里的西北之劫已经平安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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