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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芙裙
听着他的语气,对她是相当不信任。
不就是摸了一下,至于这样紧张兮兮?好像给他下了什么毒药一般。
虽然他不识好歹让她失去兴趣且不耐烦,但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余白芷耐心比往常要多,她跟他解释。
“白日不比夜里暖多少,你用冷水沐浴,衣着单薄在这里趴着睡,内伤本没有没好,不知不觉便发了热...”
她说完了,如此安静的情况下,乔骁应当是听进去了吧,但他的神色也没有缓和多少,还是这样防备看着她。
余白芷与他饱含防备的双眼对视了一会,实在是饿了,不想耽误时辰,“你若是不信那就这样吧。”
她绕过他往外叫丫鬟端水进来梳洗,叫人传膳。
乔骁听着她说话,凝神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个女人还真是旁若无人,安然自若的梳洗上妆,随后又过来圆桌用膳,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问人怎么没有锅子,是厨房没有备办么?
丫鬟说是于妈妈吩咐了,锅子不能吃得太频繁,晨起她已经吃了许多,实在不能接着用了,好歹要隔一隔,否则闹了火气,夜里又说胃不舒服。
没有吃到锅子,她兴致缺缺摆手道了一声哦,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应当是在抱怨,粉唇本就饱满,因为在用饭,沾染了一些汤汁,加上她不高兴,微微翘起,越发嫣红。
吃了一会,她才想起他这个人似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挥手让丫鬟下去,捏着勺柄搅着碗里的汤汁,另一只手慵慵撑着太阳穴,看着他。
乔骁每次与她对视总会率先败下阵来,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呼出灼热的气息,换了一只手撑着圆桌边沿,垂眼避开她的打量。
她却又开口了,说的是洞房花烛夜的事情,“让你中招的合卺酒药物,应当是放在了酒盏当中,所以我没有察觉。”
乔骁本来不想搭理她,可听着她的话锋,似乎在说,药不是她下的。
可他不信,马后炮的事情谁不会做,朝廷当中就有很多这样的人,他见多了。
“我知道你不信,但洞房花烛夜,合卺酒当中的药真不是我下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乔骁还有力气反驳她。
余白芷看着他俊朗面上不加掩饰的厌恶神色,直言道,“应当是我父亲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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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你的酒盏当中有药。”
即便余白芷已经把幕后给他下药的人找回来,他依旧不信,“合卺酒是你倒的,也是你端给我的。”
“我并不知道你的酒盏当中有药。”
“那你又是如何区分两只酒盏?”乔骁反问得很快,似乎不打算留给她思忖的间隙。
余白芷叹气,“你就没有发现成亲所用的杯盏面上的图案并不一样么,所有合卺酒盏亦是如此,并非我们俩所用的不一样。”
乔骁沉默,他又没有成过亲,哪里知道。
“我父亲此举是想要促成你我之间的好事,所以剑走偏锋,我代他向你道歉。”说完这句,她坐直身子,正儿八经跟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哼。”乔骁冷呵一声,别过脸。
因为心气起伏比较大,此时此刻的他难受至极,痛苦闭上眼,扶着圆桌的手指也变成了紧攥。
“我给你找个郎中来?”余白芷打着商量的语气。
乔骁用“你会这么好心”的眼神看着她。
她低头舀了一勺慢吞吞吃着,对他笑着道,“你目前要是死了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头疼难耐,心口也闷着疼,躬身不算,手越发紧攥着桌沿。
余白芷用脚给他踢了一个圆凳,“你坐着吧,这样折腾下去,想来是...铁打的身子都遭不住。”
他倔强了一会,怕脱力倒地,最后还是坐下了。
余白芷见他没有出声,认为他是默许了,让人去把郎中给带回来。
想到昨日给他的药,他不吃。
怕一会郎中来了闹得难堪,余白芷没有提起晨起的合作交易,怕他又想到不好的“喧闹”,换了口吻,用她父亲来压制他。
“你体内还有软筋散,郎中不会在给你把脉之后,又在药里下手脚,你且放心吧。”
乔骁微微一顿,瞅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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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很快就把郎中给请过来了,乔骁看了郎中好一会,并没有抗拒把脉。
郎中讲了一下他的病症,跟余白芷所说的相差无几,开了药方,又留下了一些药丸,告诉他怎么吃,至于药方,余白芷过目之后,又给乔骁看了一眼,随后让丫鬟拿下去抓药煎熬。
她没有再喝汤,让进来的丫鬟把饭菜给撤走,问他想吃些什么?
乔骁就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完全不理睬,余白芷也不气恼,让丫鬟们做一些清淡益气补身地端上来。
丫鬟们手脚很快,只是乔骁不吃。
“你要是不用膳就吃药,久而久之,身子骨也不会好。”她睡醒了,吃饱喝足,双手托着腮帮子对着他笑,眉眼弯弯,“放心,没有加料。”
小半柱香过去,饭菜都冷了,他才勉强吃了一些。
余白芷看着他吃,乔骁吃饭慢条斯理,看得出来涵养,有世家公子的矜贵在,晨起敬茶在父亲那边用膳的时候,她便发觉了,他跟满桌的男人们都不一样。
余白芷出来的时候还听到了旁边的人议论,说他斯文得像个娘们。
但其实不像,只是因为众人吃饭豪爽,还喜欢拍桌吆喝,故而乔骁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