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放……放开我!”清楚的感受到那根插在阴道里的巨大男茎又开始硬涨起来,裴晓蕾哆嗦着身体,虚弱无力的扯开那个以清理为名,行挑逗为实的男人手掌,红着脸有些气短的道。
“不放!”像是阴谋得逞了的男人,不但没有应承妻子的要求,反而压低身体更用力紧搂着身下这个嘴巴不诚实的女人。
她啊!明明在他的身体恢复了元气后,包裹着他的幽道就一直在不断的抽搐紧缩,紧紧纠缠吞咬着他的男物。在彼此最亲近的地方,他能清楚感受着她湿滑的阴道里那份紧紧满满的压迫感,以及她的身体对性爱的那份最原始最真实的感官追求,这样的认知,让被紧裹着的他兴奋不已。
“一年了……”行文挺了挺身体,一只手掌轻柔的摸在裴晓蕾白玉般的臀肉上,没头没脑的突然感叹道。
“一年?什么一年?”张开腿,翘臀伏跪的女人,有些奇怪的从软枕里侧过头,问。
“我等可以这样子尽兴的闺房之乐,已经等了快一年了!”行文有些恼怒的道,“这一年不是在憋着火等你孕育、坐月子,就是关键时候被两个小鬼头中途打断……”
闻言,裴晓蕾先一讶,随即眉一弯,噗嗤的一声便是笑了出来,啧啧啧……听起来,我们家行文这些日子,可真是受尽委屈了!
“笑,你还笑……”行文见她这幅忍俊不禁的模样,更是有些恼羞成怒了,腰下一动,拖着壮硕男剑退到裴晓蕾的身体,警告似的撞了几撞她充血薄弱的洞穴边缘。
“呵呵……不笑了……真不笑了……呵呵呵……”受到威胁,裴晓蕾立即口不对心的应是。
只是……显然她这样毫无诚意的欲盖弥彰更是容易触怒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