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你觉不觉得你太过分了?!”
林长安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哪里过分了?”
阮星河细长的腿圈紧了他的腰,苦口婆心:“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现在用多了,以后怎么办?”
“长安,眼光要放长远。”
林长安哼笑一声,大步跨进汤池,“星星是怕我以为满足不了你?”
他咬了咬少年莹白的耳垂,“别怕,我们家有一行李箱的大宝贝。”
“……”阮星河无话可说,他面无表情,“哦。”
白雾缭绕,阮星河靠在汤池边,皙白的皮肤浮上了一层薄红。
他正泡的舒坦,冷不丁听到一声模糊不清的闷哼。
诶?
阮星河竖起耳朵仔细听,那声音又消失了。
听错了吧。
阮星河没多想,舒展四肢,尽情的享受起来。
夜幕四合,阮星河终于又见到了孟尧,男生神情恹恹的坐在椅子上看陆青长打台球。
“嘿,宝贝。”
阮星河尔康手,“好久不见。”
孟尧:“……”
哪里有好久,明明只有一下午。
“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阮星河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今天还打麻将吗?”
林长安被陆青长叫过去battle,孟尧拿起一旁的奶茶抿了一口,“刚过来没多久,想打就能打。”
阮星河对麻将有着坦诚热烈的爱,他看了眼时间,又问,“你今晚在陆哥这儿过夜?”
孟尧一个激灵,“你们今晚不回市里了?”
“回吧。”阮星河不太确定。
孟尧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那准备走的时候叫我一下,稍我一程。”
阮星河默默看了眼台球桌案旁的陆青长,在心底啧了声,心想:崽,这可不是你说想走就能走的,陆哥能放人?
林长安去和陆青长打台球,阮星河和孟尧坐在一旁联机打游戏。
“诶,星河,你是不是快要过生日了?”
阮星河一呆,趁阵亡的时间切出去看了看日历,“是哦。”
孟尧问,“到时候准备怎么过?”
“和长安一起过吧。”
阮星河满脸通黄的想,和林长安在床上、浴室、沙发、厨房等一起过。
孟尧赞叹,“好追求。”
阮星河谦虚,“过奖过奖。”
“*!这特么怎么坦克还蹲草丛啊!!”孟尧崩溃,刚靠近草丛就被刀了,屏幕一暗,他骂骂咧咧。
阮星河哼笑,“三个壮汉突然出现,就问你怕不怕。”
“怕,怕死了。”
孟尧一边观战一边随口问道:“诶,差点儿忘了,高考成绩出来了吧,你考的怎么样?多少分?”
“还行吧。”阮星河说:“704。”
“卧槽!!!”
孟尧一整个震惊住,瞪大眼睛,由衷感叹,“牛逼啊!”
孟少爷嗷嗷叫,一连喊了好几个卧槽。
陆青长偏头看他,“尧尧,怎么了?”
“我兄弟,”孟尧指了指阮星河,“高考七百多分!!!”
“呦。”陆青长挑眉,把杆一放,抬手撩了把额前的碎发,“厉害啊,这不得庆祝一下?”
“已经庆祝过了。”林长安一杆入洞,清完桌面上所有的球,起身,“你等孟尧考七百分的时候再庆祝吧。”
陆青长:“……”
这让他等到什么时候去?
下辈子吗?
阮星河趁着对方一波团灭,迅速推上高地,推了敌方水晶,他放下手机,甩了甩酸疼的手腕,“你们不打了?”
陆青长在一旁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歇一会儿。”
林长安喝了口水,走过去替他捏了捏手腕,还记得自家小朋友惦记着的麻将,“要不要玩会儿麻将?”
“好啊!”
阮星河双手赞成,歪头看孟尧,“玩不玩?”
孟尧没问题,“行啊,反正坐着也是坐着,麻将间应该还空着,走。”
“走走走,现在就去。”
阮星河从椅子上跳下来,勾住孟尧的脖子就走,还没走出去两步,腰间一紧,就被林长安捞了回去。
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后背是温热宽阔的胸膛,阮星河抬头,“怎么了?”
林长安在他侧腰捏了一把,眉间不悦,“注意你的身份。”
阮星河眨了眨眼,“我什么身份?”
“有夫之夫。”林长安指了指自己,“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和别的男的勾肩搭背。”
阮星河咯咯咯的笑,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是醋精吧,怎么占有欲这么强?”
“我从小喝醋长大的,”林长安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灼热的呼吸从他耳畔擦过,“我占有欲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阮星河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面对着他,一跳,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上他的腰,整个人挂在林长安身上,像个树袋熊。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我和孟尧是好姐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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