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驸马,这里是京兆尹!你再干扰本官查案,就请出去。”杜大人实在受不了堂下的周驸马。
被杜大人训,周驸马脸色发黑,恨不得一走了之。
他看着妹妹,却又不能离开,只好坐下来听审。
杜大人左右手各拿一块玉佩。
“周氏,你为何会给县主周芝莹这块玉佩,又为何阿莹的玉佩和你给的玉佩一样?两块玉佩有何来历?你又为何在见了县主后,就联系刺客,想要杀了阿莹。是不是县主指使你杀人的?”
看着那块玉佩,周氏颇不平静,她的眼神中带着被人背叛的愤怒。
人证物证俱在,周氏仿佛认命般,她抬头说:“回禀大人,那块玉佩是民妇的前夫特意找人雕刻,要留给民妇的孩子,可是民妇和子嗣无缘,成婚多年都未能怀孕生子。
玉是好玉,县主见到了就喜欢,她是个活泼可爱的女子,又是哥哥唯一的女儿,所以民妇就把玉佩给了县主。”
周氏继续说:“民妇去看望县主时,县主提到她见过一模一样的玉佩,民妇一猜就猜到,定是当年那蔡姓叛贼背叛了诺言,在外面另有新欢。
民妇确实指使刺客杀掉阿莹,因为民妇认为前夫当年承诺过不纳妾,只守着民妇过日子。阿莹的存在,就是他背叛民妇的证据!民妇难以忍受他的背叛!”
青璃坐在一旁不吭声,周氏将一切都推到自己身上了。
周芝莹似乎很无辜。
但是,魏英又查到一件事,不知道杜大人查没查到。
杜大人严肃地质问:“周氏,你真的没有子嗣吗?你分明生产过。你的孩子在何处!”周氏和驸马突然抬头盯着杜大人,两人的脸上难掩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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