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将他‘只接吻,绝不乱动’的底线灼穿!
不过,女医生才是最像的。
关于这一点,严寒香咨询专业人士:“何倾颜,你觉得呢?”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八,周三,上午,箱根。
“让自己清醒一下。”顾然冷静道。
世界骤然安静,从远处看,深山中的温泉旅馆像是坐落在海底。
“妈妈,我们也不能输!”何倾颜抱住严寒香的手臂。
严寒香在芳香疗法上,更是权威级。
“.嗯。”陈珂应了一声,没动。
“用什么做筹码?”庄静笑道。
庄静心中一动,之前,她不反对混浴,当然不是因为何倾颜喝醉了,那一听就是借口。
他发誓,自己必须喝得酩酊大醉,不然今晚很难收场。
混浴后,一起打了麻将,最大输家罚喝一杯酒。
于是,顾然与庄静、严寒香、黑田堇开始打麻将。
唯一的问题是,他直接醉了,连回‘芒草之间’都做不到。
很快,他就喝了三杯,而对面三人,黑田堇、严寒香各喝了一杯。
庄静笑了,一边起身,一边对严寒香说:“我去铺被子,你把她们叫醒。”
五年合同,不说月薪两万起步,{静海}这边可是庄静亲自教导,投入的知识财产可谓惊人,违约金可不是开玩笑。
他躺在榻榻米的一角,一动不动,也不打呼噜,死了一般。
顾然不得不防着点自己。
“不是还有一位吗?”黑田堇提醒,“里面可是睡了三个。”
就在刚才,他还满脑袋的‘温泉露天混浴大乱斗’,甚至觉得这没什么,又没血缘关系,他和苏晴也还没结婚。
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睡在‘湖水之间’。
“.应该没有关系。”庄静说。
想象苏晴、何倾颜被他威胁,等等,这两人更可能选择鱼死网破。
“在一起也没问题?”严寒香又问。
100斤的人喝醉,感觉至少有150斤,她们虽然有三个人,但都是经常坐办公室,健身也不练力量的人。
“好了好了,走吧。”黑田堇抱起桌上的酒,“我们三个回去继续喝。”
“我同意了。”庄静一边洗牌码牌,一边随口道。
“我们还没允许你和苏晴、倾颜的事情,现在说我们是你的家人,还早了一点。”严寒香瞅了一眼顾然。
陈珂回过神,苏晴半睁开眼睛。
他动情地抱住对方。
三人关了顶灯,打开地灯,以防他们起夜。
庄静拿起一件披在浴衣外面的衣服,搭在顾然身上,这是她之前外出散步披的。
顾然求仁得仁。
庄静笑了一下。
这仇记下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让两人穿白衬衫、黑色包臀裙,扮演小蜜;或者女警察也行。
山间夜晚寒冷,她们替三人在盖了被子,感觉热自己会掀开,总比冷找不到被子强。
正在打牌的陈珂,没敢看过来。
“合适吗?”严寒香看着庄静。
现在使劲地喝,待会儿应该会突然犯困,等困意达到‘一碰枕头就睡’的程度,立马返回‘芒草之间’。
“她可是参加脱衣麻将的人。”严寒香道。
“小晴、珂珂。”庄静轻拍两人。
当双手抱住她,昏沉的大脑有一股怀念的感觉。
显然她还没消气。
“这是日本版的壁咚——榻榻米咚!”格格兴奋道。
苏晴手肘撑在桌面,掌心抵着脸颊,闭着眼睛打瞌睡;
何倾颜头枕严寒香的大腿,也睡着了。
顾然没动静,令人担心得忍不住想试试他的鼻息。
顾然倾颜看见,严寒香纤细的手臂被何倾颜的双胸活埋,手臂都没问题,换成
顾然给了自己脑门一拳!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想这些!
这就是被人抓住把柄的生活,顾然早就深受其害。
“哼,我赌是倾颜。”
苏晴又闭上了眼睛。
苏晴也没反对。
在座的,除了顾然以外,最低都是教授级。
“你也可以想象你是大老板,身后跟了两个小蜜。”何倾颜还替他捏背。
许久之后,她抓过顾然始终没有多余动作的手,从腰间,移动到自己胸前。
“你不会是徐恬吧?”
“嗯——”顾然啜饮一口清酒,用回忆语气回答,“你说了四個,那我也说四个吧:
“披头士成员之一的约翰·蓝侬,自披头士解散后,几乎每年夏天都会带全家人去轻井泽长期渡假;
同时,顾然也提醒自己:睡意不足之前,绝对不能回去独处!
“哼哼~”
苏晴也窥见了他火热的眼神。
庄静没有输,但作为胜利者,她自己喝了一杯,这杯酒的滋味显然与其余三人的不同。
“喝酒?那我来!”顾然正想喝酒。
“如果是我、苏晴、珂珂、顾然四个人打麻将,应该会是脱衣麻将。”何倾颜道。
两人身体贴在一起,荡起沉重又激烈的浪花,呼吸沉重,抑制不住。
真的可以吗?
那可是脱衣麻将!
“干脆大家一起玩脱衣麻将吧!”何倾颜刚才只发泄了一次,现在精神亢奋,“每个人只有一件浴衣,一局牌,输最多的人脱,下一局出现输家后,上一局的输家可以把衣服穿回来!”
“顾老板。”苏晴则笑着给他倒酒。
如果没有长辈,被他亲了,她也就忍了,但庄静她们还在呢!
玩的是日本麻将,店里就有,庄静为顾然解释了‘立直’、‘宝牌’等日本麻将名词,差不多就可以直接开始了。
‘很好。’顾然又喝一口清酒,‘印度蜥蜴事件果然很厉害,让我分散了注意力。’
“.”
是谁?
一定一定要是苏晴啊我愿意向上帝祈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