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人类中有变态，人类需要变态。
周日清晨，顾然躺在床上，思考着是否有必要释放一次。
他没有任何罪恶感，也不怕被人说变态狂，会这么说的都是女人，她们中的部分人根本无法理解男人被欲望控制的痛苦。
如果可以，顾然真想让自己‘想发情的时候才能发情’，而不是‘身体想发情就发情’。
被身体控制了大脑。
言而总之，他在自我安慰上没有心理负担，从未有过负罪感——根本不是罪，现在之所以迟迟不行动，唯一的顾虑是，担心中途又想起严寒香。
——思考了如此之久，释放的欲望依然没有半点降低。
“咚咚~”敲门声。
苏晴也道：“香姨，你不是说最近要调制一款很复杂的新香水吗？说不定日本能找到新材料。”
“我一个星期没有那个了，别说现在二十岁的我，就是九十岁住进养老院，如果一周没有，我也没办法冷静。”
《私人日记》：八月二十五日，周日，晴。
“她有恐男症，平时连出门都不行，我没想到她今天会来参加。”
“最近疗养楼没有情况紧急的病人，”庄静说，“除了你们，我还打算带上谢惜雅、徐恬，她们两人的症状，日本那边研究比较多，尤其是人格分裂。”
“……”苏晴调整情绪，“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情，让自己冷静下来吗？”
“我也知道苏晴的尺码，那天一起换衣服的时候，用手量的。”何倾颜说。
“好好吃你的饭。”苏晴下令。
何倾颜坐在副驾驶，她说：“我妈昨晚肯定好好释放了，所以每个周日早上都会睡懒觉。”
“她怎么了？”何倾颜好奇。
最后，周六周日两天，从早上九点至晚上十点半，总计2160元。
“咚咚~”
“每一桌的客人都夸我漂亮，我怎么可能坚持不下来呢？何况没事还能逗逗小晴晴和顾然。”何倾颜说。
“我要向前飞，我是等爱的玫瑰，心中潜藏着待放的花蕊~”
开车的苏晴也无声地笑了。
“太好了！”苏晴振奋道。
裙子相当漂亮，符合海城风情的同时，又很合陈珂典雅文静的气质。
李文觉得不好意思，非要给他一杯咖啡和一块蛋糕，又告诉最近的书店在哪儿。
“未必。”顾然拨左转灯，踩油门，“我长这么帅。”
香水、帽子、裙子、高跟鞋，陈珂不知会变得有多美。
在车站麦当劳与苏晴见面之后，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去‘鲜花与钢琴咖啡馆’的路上，苏晴开车。
但就算在这样的时代，也有部分人觉得，应该慎重对待每一次恋爱。
这书是从三楼图书馆拿的，小妇人欢迎会之后，庄静允许他在书上记笔记，说这样能增加趣味性。
庄静一眼看出她担心什么，她说：“刘晓婷明天准备转院了。”
“.”
将书从第27页翻至第28页。
可没等他放下《张居正》，换上施法魔典，门又被敲响了。
“明白！”顾然道。
门在身后打开，何倾颜走进来。
“为什么？”
“这孩子又调皮了！”严寒香道。
加上周五晚上的四个半小时，一共2520元。
在海边走了两小时左右，他回到车上，吃几口因为高温变形的蛋糕，喝一口冰块融化的咖啡。
他不喜欢甜食，也不喜欢咖啡，两者的味道因为高温也变差了，等他慢吞吞吃完，已经是中午。
烈日炎炎，他驱车去李文说的图书馆，拿了马尔克斯的《枯枝败叶》。
他将门锁解开，没有开门，而是转身走向书房，同时道：“自己进来吧。”
看完第一节、第二节的第一页，他抬头环顾四周，放松眼睛。
【苏晴：伱想死？】
“晨勃。”
没了谢惜雅、徐恬，病房里还有刘晓婷、拔河老头、快出院、幻臭作家、小智。
“可是——”李文看着他，“昨天请你来，今天却要麻烦你回避，我实在”
顾然说：“你觉得可能吗？”
【顾然：我想欺负你，怕被她欺负（苏小晴乖巧）】
苏晴买了条裙子，用去一千九百多。
歌声动听，最重要的是其中的青春活力，让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不禁想打开宝马天窗，感受风吹。
晚上在阳台吃火锅。
接近下午两点，他才接到电话，‘精神姐妹自助会’已经结束，可以回去了。
她和何倾颜的回答，莫名相似。
苏晴没说什么，等了半分钟。
咖啡放在水杯槽，蛋糕放副驾驶，启动汽车之后，将座位调成‘记忆2’。
苏晴望着自己的母亲。
顾然觉得自己是到了临界点了，不然为什么这种话都能轻易说出口？
等了一分钟，苏晴又问：“好了.没有？”
“我实验室那边.”
“因为上班的时候我坐在你后面。”苏晴说。
“.没。”顾然说，又迅速道，“你要么晚上回来再洗？”
“什么？”苏晴、顾然都吃了一惊。
回到家，庄静已经坐在餐厅，和穿着家居服的严寒香闲聊。
严寒香笑道：“我还以为宝贝会坚持不下来，没想到竟然乐在其中。”
重点当然是水桶——随便一点的是泡沫箱，看里面多少鱼，鱼的种类倒是不太重要。
“我看了她的入职体检报告。”苏晴说。
————
“对了。”庄静忽然想起一件事，“这次会议上我遇见日本的黑田教授，她邀请我去日本参加一例重度精神病手术，顺便在东京大学、京都大学分别开一次讲座，我答应了。”
“洗衣服。”苏晴的声音。
唱完，何倾颜回头对顾然说：“Mr.顾，你可别四五十岁就不行了，让我和小晴晴独守空房。”
“但有时候把心里话说出来，才能不变成精神病人，就像放屁一样，憋着只会让身体生病。”
就像菊花、小姐一样，凤凰传奇的《等爱的玫瑰》也变得下流了。
“那不挺好吗？”顾然道，“病人的第一步非常重要，尤其是她自愿迈出这一步。”
以防万一，顾然立马给苏晴发消息：【你过来吧。】
“我九十岁住进敬老院都能行。”顾然这句话，表面回答何倾颜，暗地里与苏晴调情。
两人在他的盥洗室洗衣服时，他就在书房看《张居正》。
她决定，等苏晴不在场时，刑讯逼供顾然，她可是答应他了，他与苏晴做什么，就能和她做什么。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知道她说谁，反正苏小晴继续啃她的骨头。
两人都没说话，也不敢说。
“没。”
“你等一等。”
中国当然地大物博，大多数都有，可尝试出一次国，没什么不好的。
阳光像是一直睡在室内，等他拉开窗帘也被吵醒般，瞬间照亮整个卧房。
到了咖啡馆，气质女店主·李文再三表示歉意，并且不需要三人下午继续工作，钱照旧给他们，还算他们上了夜班。
“你确实很帅。”
选购花去不少时间，苏晴虽然想久违地吃一餐麦当劳，但今晚庄静回来，再加上要节约，便打消这个主意。
他开车来到海边，看别人钓鱼：用几米的杆子、多粗的线、什么饵料、穿什么鞋、是否需要防晒等等。
何倾颜什么都想买，可买不起，最后倾其所有买了高跟鞋。
贵有贵的道理，款式顾然没看出什么特别，但不知为何就是显得高级，哪怕不知道它的价格。
“谁？”顾然立马坐起身，反应过激。
“顾然，”苏晴说，“你是精神科医生，不是精神病人，没有必要什么话都说出口。”
“嗯。”庄静笑起来，“二组的所有医生，还有谢惜雅、徐恬，就不带护士了，你们四个人负责照顾她们两个人。”
食材种类很家常，但品相非同一般，牛肉花纹漂亮不说，连生菜都是什么通城基地的，据说是做什么凯撒沙拉的。
“嗯——，也是，苏晴会和你做，必然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但她不可能和一个刚见面二十五天的人交往。”
严寒香的头发，用漂亮的发带扎在细肩上，温情脉脉的同时，又有一点人妻的风情。
啃着骨头的苏小晴抬起头。
“日本人是变态比较多。”何倾颜肯定道。
“哈哈哈！”顾然忍不住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