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所期望的表情并没有出现，众人还是一脸迷惑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米切尔一脸不耐的表情，都是信息学界的研究员，怎么会悟不到呢？
他继续解释道：
“你们回忆一下当时电车难题那道题，是不是只有C是很快就回答来着，其他人都想了一段时间才开始回答的。”
“这是transformer啊，它的响应时间与输入序列的长度呈正相关啊，这不是说明C就是AI吗？”
众研究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觉得不明所以。
“你怎么知道江铭这个模型就用的transformer？他很可能做了新的模型出来啊。”，一位研究员狐疑地盯着他道。
卧槽！米切尔僵在原地，他忽然意识到在其他人的视角中是不知道江铭的模型结构的。
如果不是自己那来自东方的友人，他又怎么会知道江铭突然搞出来的玩意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难怪自己说到回答的时间间隔问题的时候众人都是一脸茫然的表情。
一时间，他只觉一股寒意自心底而起，手脚冰凉，连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
“额...因为...transformer比较适合并行训练，我一直认为江铭提出的transformer会是未来二十年内最有意义的模型之一...”，米切尔硬着头皮磕磕巴巴地做了一番解释。
他怒火攻心差点晕过去。
自己竟然被迫在大庭广众之下狂吹仇人的科研成果！
米切尔，你要坚持住，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忘记你来参加会议是为了什么。
他在心中不断地这样安慰自己，终于找回了一点状态。
“总之，绝对是C，你们相信我就对了！”，他斩钉截铁地道。
米切尔的一通发言还真让许多研究员若有所思。
虽然他的话可信度并不高，人也看起来有点疯，但在这一筹莫展的时候，米切尔如此笃定的情绪还是影响了不少研究员。
大家都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C的身上。
被米切尔这么一说，众人越看越觉得C有一些问题。
每一句回答都不长，透着一股不耐烦的情绪，而且对于一些稍有难度的题都经常会答错。
这还真有可能是AI假扮的！
...
又过了几个提问之后，半小时的测试时间结束了，现场等候已久的工作人员们开始在场中分发空白票。
在场的众研究员们神态各异，有的人抬着头仍在思索，有的人接过了空白票后则马上写下了自己的答案。
江铭和达伦也分别写下了自己的答案，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选的C，你选的哪个？”，达伦冲着江铭挤眉弄眼地道。
“我就先保密吧，毕竟是设计者，我的票数应该也不作数的。”，江铭淡定道。
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了投B。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但他似乎在B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一种急于表现的情绪，这和小铭同学给他的感觉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