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着能在吃饭上节省点时间，再看看自己的围棋训练程序怎么优化。
吃完午饭，他背上电脑，准备在会展中心找个没人的小会议室，独自研究一下。
路过一处沙发的时候，他正好看到瑞秋和一男一女两位教授坐在会展中心走廊的沙发上，愉快地讨论着。
看到江铭路过，瑞秋招了招手，往旁边让开了点位置，示意江铭坐过去。
江铭有些不好意思，但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也不便拒绝，只好坐了过去。
瑞秋身着比较正式的衬衫，搭配着一套黑色裙子，勾勒出性感的曲线。
江铭微微侧身，稍微躲开了一丝距离，才不至于和瑞秋贴上，鼻尖传来一丝柑橘味香水的清新气息。
他有点脸红，忙装作镇定地岔开话题：“你提出来的生成式对抗网络真的很有意思。”
“哈哈，你过奖了，我只是一个业余的信息学研究员。”，瑞秋谦虚道：“倒是你，开会之前我问你最近到底在研究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
江铭挠了挠头：“不是我不说，是其中有一些难题没有解决。”
瑞秋则更好奇了，她和旁边的教授确认了一下眼神，道：“还有能难住你的问题吗，没事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想想。”
周围的两位教授也友好地点点头。
他们都对江铭的研究很感兴趣，短短两个月内解决了机器翻译问题，又提出策略梯度的研究天才，竟然也会有被难住的时候？
两位教授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们最喜欢有挑战性的话题了。
“好吧，哎，其实也没什么，是我想训练出一个超越人类的围棋程序。”，江铭叹了口气：“就还是用策略梯度算法来让围棋自我对弈，不过，我昨天试了一下，这个训练实在太难收敛了。”
众人眼睛一亮，这个课题有意思！
围棋一直被誉为人类智力的最高峰，其复杂程度远远超过其他智力游戏的总和，如果真能挑战成功，将是一个里程碑式的大事件。
“嗯...这的确难以收敛。”，那位男教授率先道：“我研究过你的策略梯度算法，这个通过试错和探索来收集数据实际上是一种蒙特卡洛法，也就是需要完整下完一整局才算作收集一次有效数据。”
“但是围棋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让最终的胜负翻转。这样上百步叠加在一起，方差几乎是个天文数字，当然难以收敛了。”，他咋舌感叹，这个难题的确棘手。
“那有没有可能，先学习人类的下法啊，或者让人类来指导训练？”，瑞秋问道。
“感觉似乎也不太走得通，人类还是太渺小了，人类的下法可能是误导也说不定呢？况且让人类指导，人类也判断不出一步棋的好坏吧。”，另一位女教师反驳道。
江铭眉头微皱，听着面前三人的对话，突然感觉有了一点点的灵感。
人类指导不了，那机器呢？
江铭冥冥之中有了一点知觉，但灵感就像在空气浮动的杨絮，想要抓却又扰动了气流，怎么都抓不住。
就差一点点了！
不行，他感到灵感快要消失了，于是立刻在心中默念：“系统，我要使用顿悟因子。”
呼！一股热流涌入了他的大脑，江铭终于在最后一刻把灵感化成了领悟。
“我...我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