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糊涂!”
王胖子激动的直接飞扑了过来:“我不管,我也要,你必须给胖哥也弄一个!”
此刻,王胖子已经在脑海里嗨起来了。
下墓,所有的宝贝都统统装里面。
十平方啊,那得装多少东西?
不行不行,不敢想了啊。
王胖子的脸上出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之色,足以说明了此刻的他是多么激动。
“去去去,你知道弄这么一个东西多累吗?”胡图图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就以王胖子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这东西交给了他那绝对是要闹出大动静来的。
如果是其它东西也就算了,但这玩意他是绝对不会交给胖子的,无论这家伙怎么求都没用。
随后走到山洞里面开始调息起来。
见此,所有人也都不敢再发出太大声音打扰道。
不过很快陈玉楼就露出一抹笑容:“这个臭小子啊!”
胡图图那微弱的鼾声,别人可能没听到,但绝对瞒不住陈玉楼的耳朵啊。
“你问吧……”
“我?你快拉倒吧。”
“让咱大孙女问?”
“你……死胖子,别乱说话!”
“那你难道就不好奇?”
“我……”胡八一张张口,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莫名其妙的来了一趟虫谷之后,他们就成“爷爷辈”了呢。
不想当?
那就要给胡图图当孙子!
这关系,怎么处好像都不对劲。
尤其是鹧鸪哨和陈玉楼这两位大佬,明显和胡图图之间并非是那种所谓的忘年交一样。
三人之间,好像真的一起经历过什么,是那种一起生死与共过的。
但这怎么可能?
胡图图才多大?
而鹧鸪哨和陈玉楼呢,自然对这三个小家伙的心里想法,一清二楚。
只不过,再好奇但有些事情他们也不会说,更不能说。
因为哪怕是胡图图在面对那股力量的时候都无法抵抗,就更别说其它了。
“哼……”
就在这个时候,胡图图醒了。
“就这么一会?”陈玉楼笑着转过头不禁道。
“再休息一会也没事。”鹧鸪哨也点点头。
“够了。”胡图图摇摇头随后道:“陈老哥,鹧兄,这次虫谷之行你们……”
“我们懂。”
没等胡图图开口,两人就抬手打断了。
“只不过,我们俩也是真的不甘心呐!”
是啊,一个为了雮尘珠,世世代代无数人前赴后继,如今就在眼前了,可他却进不去了。
另一个呢,为了找到雮尘珠整个卸岭一脉都彻底断送了。
他能甘心?
这么多年来陈玉楼心中的刺,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可现在两人的年纪,注定了他们不可能在进入这里,更别说是要如此高强度的战斗了。
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英雄迟暮!
胡图图心中忽然对这四个字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两位老哥放心,有我在!”胡图图认真道:“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先做一件事。”
“对!”鹧鸪哨点点头严肃道:“卸岭的弟兄们,不能白死!”
陈玉楼颤颤的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酒葫芦:“是啊,这么多年了,也该去看看这些老兄弟们了。”
一旁的胡八一三人见状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乖乖的跟在三人身后就好像是一个乖宝宝一样。
因为一旦被注意到,自己这不知道该是孙子还是爷的身份,的确是太尴尬了。
尤其是胡八一这家伙,对杨雪莉还有那么一点点小心思。
可现在这辈分,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当年,我们是顺着河道,走过一条绵长的水道,又穿越了一片丛林山谷……而我的弟兄们,就是从这里倒下去的。”
陈玉楼复杂的叹息一声:“这一次我和鹧兄机缘巧合在这里相遇,之所以一直找村长的麻烦,就是因为那个老村长知道一点虫谷里面的事,但他却不肯告诉我们。”
“所以就一直在给他们找点麻烦。”
“只是没想到这群家伙嘴这么硬啊!”
说到这里,鹧鸪哨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显然对此也是毫无办法。
“放心,那白雾交给我。”胡图图开口道。
“其实那村子里掌握的,不过是根据他们传承下来的时节气候变化的结构,从而可以进行推算,只要找好了规律就可以在每年或者几年的某段时间里,穿行这里。”
“而当初陈老哥太着急了,没有静下心来。”
“哎!”陈玉楼闻言,重重叹了口气。
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出了年轻时候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干他们这一行啊,无论是什么事必须要冷静沉着,不可骄傲自满,否则必遭大难。
可年轻气盛的陈玉楼又哪里听得进去,再加上后来卸岭一脉直接成了军阀,后来又成了义军,加入了组织,四处战斗。
陈玉楼的名头不可谓不响亮。
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陈玉楼早就把这些事忘到姥姥家去了。
只有当真正栽了大跟头之后,才会想起来。
但可惜……可惜一切都晚了。
哪怕陈玉楼再怎么后悔,可除了后悔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胖哥,你们开始造船吧。”
胡图图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三只鹌鹑,指了指两侧的竹林道。
这边的水已经越来越深了,完全不需要到山洞口后再造船。
“好好好,交给胖哥了!”王胖子大笑的点点头。
随后一转身看向胡八一和杨雪莉:“反正不管你们俩怎么想的,但胖爷觉得这辈分挺痛快的,过瘾!”
“嘿,你这个死胖子,你找死啊你!”胡八一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了一脚王胖子的屁股。
“雪莉,你别听他胡说。”
“没事。”杨雪莉苦笑的摇摇头:“毕竟谁又能想到胡大……爷爷,竟然和外公他们有这么深厚的关系呢。”
“雪莉,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吗?”胡八一边砍着竹子,一边询问道。
“不知道。”
杨雪莉回忆着摇摇头:“在这之前,我外公的确给我讲过很多他年轻时候和老洋人爷爷和花灵奶奶一起寻找雮尘珠探险的事情,其中也说起过卸岭一派的魁首陈爷爷,那是一个十分风流的人物。”
“每每说起陈爷爷来,我外公的眼神里都带着钦佩。”
“而他们的相识,是因为瓶山大墓,但这里面明明和胡、爷爷没有任何关联啊,他也从没有讲过关于胡爷爷的事情,在今天之前我都不清楚。”
“难道就不能是其他时间?”王胖子听闻忍不住道:“那都是啥时候的事了,你外公他们年轻的时候,最起码几十年有了吧。”
“别说小糊涂了,就连我和老胡都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认识的了这两位爷啊!”
“也许是后来他们俩位前辈无意间发现了我们家小糊涂是个可塑之才,随后结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