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忙着时疫的事,我还未顾的上问你!”
百宁身体一僵,他脸色紧绷垂下眼睛,一时不敢答话。
萧景注视着百宁,脸色渐渐难看起来:“你又自作主张,干了什么?”
百宁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萧景一眼。
“说话!”萧景勃然大怒,他大喝一声,一掌拍向桌子,上面的笔墨纸砚,跟着齐齐一震。
百宁忙单膝跪地,战战兢兢地回着:“我...属下...”
他将在江宁府时,梁之于送珍珠一事说了,“属下见夫人收了梁之于派人送来的珍珠...属下自作主张,找了十颗鸽卵大的珍珠,送了进去...”
“夫人生气,将我叱骂一顿!”
萧景看着跪在地上的百宁,冷冷问道:“还有呢?”
百宁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一脸的不安:“我接到消息,大人您情况不好,我想着您必定想见夫人一面,就...就...”
“就如何?”萧景脸上怒气不减,沉声问道。
百宁头垂的更低,他避开萧景欲要吞噬人的眼神:“我劝着夫人来汴州,进了河南道,她接到消息,睦州旱灾,我见她要转道回睦州,就...”
“...就想要将她带来汴州,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