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骋浑身绷紧,额头沁出薄汗,喉结随着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上下滚动。
没想到就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被姜宁察觉,她直接张嘴咬在喉结上,不轻不重,舔舐轻扯,直勾得陆骋指尖颤栗,两个人都备受煎熬。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压上去,疼她宠她,让她笑让她哭。
可是理智拦在那里,道德底线拦在那里,他要是真这么做了,和杜成宏有什么区别?
骤然起身,陆骋扯过被子把姜宁卷饼一样包起来。
姜宁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脑袋直挺挺的往后仰,脖子涨得通红,仿佛下一刻就会折断一般。
陆骋又怕她有个好歹,伸手摸着她的脸安抚,被子一松,她又钻出来往上靠。
过了几分钟,她又喊冷,哆嗦着往他怀里钻,再过一会儿又热得去扯衣裳。
如此往复,明明什么都没做,两人都被折磨得大汗淋漓。
楼下大厅,楚恒坐在沙发上仰头往上看,一脸费解,“多简单的事,还叫医生……这不没事找事嘛!”
施茉捧着水杯白他一眼,“要不说你得叫人家哥呢。”
楚恒嬉皮笑脸过去搂她,“有时候我也叫陆总。”
施茉一掌拍开他的手,抛出致命问题,“如果换作我遇到这种的事,你怎么办?”
楚恒又伸头过去亲她,“自己的亲老婆,领了证办了席,那还不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施茉冷眼一扫,皮笑肉不笑,“好啊,你居然敢让我落到这样的境地……你是不是忘记求婚的时候是怎么承诺我爸爸和哥哥的?”
一提到老丈人和大舅哥,楚恒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倒不是相处得不好,而是他们对这个小公主实在是无脑宠,相比之下他这个还剩一点脑子的就显得有些不太合群。
楚恒很快意识到自己这道阅读理解找错了重点,迅速调整答案,端身正坐,眼神坚定得像要出征打鬼子。
“我重新说。谁想碰你一下,先过我这关,我要实在拦不住,那就让他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让人羞耻的中二台词,架不住老婆喜欢。
施茉垂着眼眸一脸娇羞的去勾他衣袖,“那说好了,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我哦。”
楚恒搂着她亲昵贴贴,俩人正腻歪着,家庭医生到了。
为了避免尴尬,楚恒先上楼敲门,陆骋满身大汗的走出来,衬衫皱巴巴的歪着,扣子开了一半,露出半个肩膀。
衬衫下摆湿了一块儿,身上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异味。
楚恒紧着步子凑上去,“不是,你完事了?”
人家医生都到了,这大半夜的不是瞎折腾人嘛。
陆骋懒得理他,三两下整理好衣裳,站在二楼对楼下厅里的医生说:“病人在上面。”
医生快步上楼,陆骋陪同入内,边走边介绍情况,“一直都不清醒,忽冷忽热,刚刚还吐了。”
听他说到“吐”,楚恒才恍然明白过来那股异味是什么,胃里一阵翻涌。
再看陆骋,有轻微洁癖的他居然全程面不改色地配合医生进行诊治,楚恒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他在楼上待不住,下来陪老婆,八卦话题刚起个头,佣人匆匆进来,说杜忠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