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石莞尔而笑，边走边道:“谁让你们运气差呢，真要你们谁去做菜，指不定留声机就是你们的了。”
南易摇头失笑，摇了摇头道:“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成分的定性，真要家里放一个留声机，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呢。”
“也是！”，于小石微微点头，两人边聊边走，来到胡同口这边后，南易让于小石看着自行车，先去供销社买包烟。
于小石递钱给南易，让他也给自己买两包。
南易回来后，拆了盒，两人先抽了起来。
“你去了几天，这一次没有什么奖励吗？”，南易调侃起来，于小石翻白眼，没好气道:“你真以为去一趟就奖励一辆自行车啊，我现在可是兼职了。”
“你小子牛，真的！”，南易竖起大拇指，玩笑归玩笑，真要论本事，他是真的挺佩服于小石的。
现在谁不知道轧钢厂钳工车间有个培训很厉害的于师傅呢！
于小石呵呵一笑道:“各有各的路吧，要说厨艺方面，你们就是牛人了。”
“屁的牛人！”，南易笑了笑，推着自行车，边走边道:“还有得学，最近可是被师傅敲打了几句来着。”
“哈哈”，于小石莞尔，有些好奇道:“你们出师的标准是什么？”
“看师傅的标准。”，南易呵呵一笑道:“当初我师傅为了跟师伯较劲，可没少折腾我，福哥那边也是如此。”
“当初我跟福哥在厨艺上斗得差点人脑子打成狗脑子，直到福哥结婚后，有了嫂子在中间转圜，我师傅跟师伯才熄了让我们继续学，不出师的想法。”
说到这，南易摇头失笑，继续道:“你是不知道，当初那种紧迫感，让人肝疼啊。”
于小石哈哈笑了起来，两人聊着就到了四合院这边，推车进四合院后，于小石往后院走。
回到后院，停好车，见到二大爷刘海中正出来，打了招呼，于小石就要进屋。
“小石，等等，找你有点事儿。”
二大爷刘海中招呼一声，走过来笑道:“小石，我想问你点事儿，你可得给我点实话。”
于小石有些懵，随即便道:“二大爷，你又琢磨什么呢？”
二大爷刘海中嘴角一扯，拉着于小石去了他屋里，门关上门，招呼于小石坐下来。
递了烟，二大爷刘海中才道:“小石，我可是打听到了，我们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四车间刘副主任病退了，要重新推选一个副主任，你可是培训车间主任，有一票决定权的。”
话说到这里，于小石算是懂了，合着是二大爷刘海中这个官迷看到机会又蠢蠢欲动了呗。
“我说二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负责的培训车间跟几个钳工车间之间其实关联不大，真要投票，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决定权利。”
于小石说着摇了摇头，他是实话实说，再加上二大爷刘海中这官迷骚操作太多，他不想推荐。
“小石，你这是当我眼睛瞎啊。”，二大爷刘海中露出郁闷之色，哼哼一声道:“小石，你培训车间干出成绩，我们几个钳工车间没少沾光，这一点我是清楚的。”
“你真要推荐一个人，想必几个主任还有工友们也是给你面子的。”
刘海中说着目光灼灼看着于小石，刚刚的话他还真不是吹捧于小石，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以于小石干出来的成绩，何止钳工车间的人买他面子，就是厂里的领导，也挺重视他的建议的。
有时候刘海中真的觉得于小石挺傻，换做是他刘海中有这个条件，早就想办法升官爬上去了，何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培训车间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