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出乎意料的好。”
老者看起来古板、不苟言笑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笑容:
“每张纸张的魔力分布都异常的均匀，没有任何的残次品，属于可以直接使用的炼金材料。”
“这种水平放在我的几位弟子中，也依旧是优秀的地步。”
说到这里。
老者两侧眼角处折起来的皱纹，微微舒展:“能够在这个年龄，将第二位阶的「造纸术」打磨到这种水平，真是了不的。”
听到这几声莫名的称赞，唐正内心略微有些发懵。
第二位阶制造出来的纸张，居然还有魔力分配不均匀、残次品的情况吗？
对他而言，只需要消耗一个技能点，就可以将这类生活魔法提高一个位阶，使用起来，唐正感觉跟正常的位阶魔法并没什么差别。
不，这些只是小事。
现在问题的关键——
是眼前三个人所展现出来的态度，说明第二位阶「造纸术」的珍贵程度，远超他一开始的想象。
“老师，他一个月前才购买魔法卷轴，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这个「造纸术」，并且掌握到第二位阶的水平，他一定有什么目……”
黑袍青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连忙快速的开口。
“艾伯特。”
老者冷漠的开口打断黑袍青年的话，眼神中闪过失望:“你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件事本身并不重要。”
“老夫提醒过你，魔法吟唱者最重要的不是努力，是资质！”
“而目前，你并没有展现出这份资质。”
老者冷漠又无情的声音响起，他已经从蓝袍青年魔法师那里了解清楚了。
他自然也不相信唐正，只是通过一张魔法卷轴就能够掌握造纸术，并且修炼到第二位阶。
而且还是现在的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