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布高会议室里，范逸满脸黑线。
他猜到到钟杉杉不要脸。
但他没想到钟杉杉这么不要脸。
故意在节目上说农夫山拳与和悦购有合作就算了。
现在竟然还义正言辞地说出良心企业，互帮互助这种鬼话。
范逸通过系统的虚拟屏幕，看着钟杉杉此刻那奸计得逞的表情，顿时感觉一股无名火“噌”的从心底蹿起。
范逸语气平稳，话语中又稍带威胁感：
“钟总，你演这些没用的，这真的是极其拙劣的谎言，因为....我全程录音了。”
......
录音？！
钟杉杉神色慌张地看了眼主持人和镜头。
他太想洗白农夫山拳，太想借范逸的热度了。
慌乱之下，他竟完全忘记通话可以录音这件事。
如果录音被传出去，或者范逸直接借损害和悦购的商业名誉为理由去报警。
那他岂不是要从大夏首富彻底沦为大夏笑柄？！
钟杉杉内心慌的一批，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
“诶，范老板，您说，您还想让我帮什么忙？我一定全力以赴！”
电话那头，范逸语气平淡地骂了句：
“钟桑，你还真是老狐狸啊。”
钟杉杉竟然在知道他录音的情况下，不挂断电话，及时止损。
反而问他想要帮什么忙。
范逸沉思片刻。
钟杉杉这哪是在问他想帮什么忙啊。
这分明是在和他谈判。
帮忙的潜意思其实是想要和他来一场价值交换。
钟杉杉帮他一次，换取他不交出录音。
范逸紧紧盯着虚拟屏幕中的钟杉杉，坚决果断地问道：
“你只要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和悦购这两天出的这些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钟杉杉看着直播镜头，瞠目结舌。
脸上的表情仿佛冻结在去霎那间。
......
网友们看着这一幕，茫然不解。
【范老板说的什么啊，瞧给大佐吓的。】
【钟桑演这一出戏，给范老板多少钱啊。】
【怎么回事？钟桑怎么不动？是卡了吗？】
【卡了+1】
【卡了+2】
直播间内，网友们都以为是网卡了。
因为画面中的钟杉杉没有任何动作。
直播的观看人数也肉眼可见的大幅下跌。
从原先的十万。
直接跌破五万。
四万。
三万。
最终，只剩下一万人。
......
范逸盯着虚拟屏幕上愣神的钟杉杉，眼神开始变得笃定。
看来，他没猜错。
和悦购这几天的事，应该就是钟杉杉在暗中搞鬼。
范逸长舒一口气。
尽管钟杉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但范逸知道，谜题已经解开了。
此刻，范逸眼眸之下涌动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有自己的猜测被证实后的释然。
也有对钟杉杉这番作为的愤懑。
更多的，其实是对员工们的担忧和没能保护好员工的自责。
范逸正欲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时。
手机里却传来钟杉杉洪亮的声音：
“范老板，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但是我知道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