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娇媚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羞意,旋即和平日一样,不甘示弱的反击道:“平生任人采撷的模样,甚得朕心。”
任平生抬起左手,搂住南韵不堪一握的细腰,目光直白又侵略性十足的说道:“陛下此言差矣,应该是任韵儿采撷,就像前两天,小韵儿任我采撷一样。”
说着,任平生吃力、勉强的抬起受伤的右手,食指轻挑了下南韵嫩滑的下巴。
“平生手伤未愈,不宜乱动。”
“这是正动。”
南韵娇媚的白了眼任平生,任平生轻按了下南韵的细腰,南韵继续俯身靠近任平生。
这时,大殿外传来月冬的说话声。
“奴婢见过小姐。”
“你怎么在这里?陛下没有睡觉?在里面做什么?我方便进去吗?我有急事要禀报陛下,关于西域匈奴的。”
月冬是用大离雅言与来人对话,任平生虽听不懂,但来人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任平生刚想询问南韵,南韵已是站直身子,松开任平生下巴,桃红的俏脸上浮现出帝王的清冷之色。
任平生哑然失笑的问:“说话的人是谁?我听起来声音感觉很耳熟?”
“平生的堂妹,任巧。”
“哦,就长得和然然一样的,她的绣衣在西域、匈奴那里都有人?”
“早在绣衣组建前,平生便借着通商西域之名,收养匈奴孤儿,教他们识文断字、骑马射箭,然后择成绩优异者,送入匈奴部落,助其登上高位,打探匈奴情报或左右匈奴决策。”
“难怪我们一年内就能平定匈奴,原来匈奴里有我们的人,”任平生同时意识到月冬会说素来痛恨匈奴人,想来是看他一直在准备对付匈奴人:“不过在这样的优势下,还能被匈奴的大萨满杀伤上万精骑,匈奴的大萨满很厉害啊。”
“大萨满的巫术确是了得,但她再厉害亦死于平生箭下。”
话音未落,月冬敲响主殿大门,朗声说:“启禀陛下,乐信侯之女任巧求见。”
南韵没有回应,看着任平生说:“平生假死后,巧儿是除平生父母外,最伤心的人。平生现在可要与她一见?”
“方便吗?”
“巧儿不仅长相与然然一样,性情也与然然一致,虽酷爱坊间之事,但自有度量,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且事关平生安危,她必然会守口如瓶。”
“等说完正事再见。”
“好,我先送平生去内室。”
“不用,送我到过道那里,我也听听她要汇报什么事。”
“巧儿不懂普通话。”
“没事,放我到那。”
南韵没有拒绝,推着任平生走到连接内室的过道,固定好轮椅的轮子,说:“平生稍等。”
任平生笑容放荡的好心提醒道:“陛下的脸还有点红,小心别让她瞧出端倪。”
“瞧出了又如何?”
南韵瞥了眼任平生,走进主殿。
不一会儿,任平生听到南韵用他听不懂的大离雅言说了一句话,感觉上有种威严的味道。
任平生不禁又想起南韵在他面前的娇媚,俊朗的脸上流露出灿烂的姨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