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看着一脸认真的南韵,哑然失笑:“小韵儿不愧是当皇帝的,格局就是大,你是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秘密暴露啊。上次是要告诉安然,这次又要告诉你未来公公、婆婆。”
“伯父伯母又非外人,我相信他们会为我们保守秘密。”
“我自然相信我父母会为我们保守秘密,但你知道你未来公公在我小的时候,经常跟我说什么话吗?”
“何话?”
“他说,如果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就要一直藏在心里,不能告诉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一旦告诉第二个人,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任平生笑说,“经过你未来公公的教导,我是觉得这件事还是就我们俩知道比较好。
还有,我妈的性格是胆小又喜欢对一个问题刨根问底,我要是告诉她,她肯定会缠着我问个不停,一旦让她知道我为了回来,丢了记忆,差点死了,她会非常担心。与其让她无谓的担心,还是先瞒着吧。”
“日后我们有了孩子,孩子无法跟随我们两界穿梭,伯父伯母问起来,我们该如何解释?”
任平生略微沉默,笑说:“还是陛下想的长远,这的确是个问题,但我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还不确定我们的孩子能不能跟随我们两界穿梭,要是不能,就等到时候找个合理的借口,或者告诉他们实情。”
南韵看了任平生几秒,伸出素白的玉手,轻捏住任平生脸,说:“你呀,不到最后一刻,总喜欢瞒人。”
任平生握住南韵捏他脸的玉手,笑说:“现在说和最后一刻说,没有区别。不过陛下要是不喜欢瞒人,喜欢光明磊落,我们可以各退一步,今晚先进行第一步。”
“……”
南韵无语的拍了拍任平生的脸,抽出被任平生握住的玉手,解开任平生上衣的绳结。
任平生知道南韵是要帮他换衣服,故意道:“陛下不要着急,我说的是晚上。”
南韵忍不住翻了个娇媚的白眼,说:“我近来一直都很好奇,平生明明是一登徒子,当初在大离民间为何会流传平生身子有缺的传闻?”
因此传闻,任平生在大离的父母十分着急,不停的给任平生找医师,而任平生拒绝的态度,让大离的父母更加着急。
后来任平生带她出席宴会,外界盛传她是任平生的外室时,任平生大离的母亲还私下将她叫去,旁敲侧击的向她确认,任平生是真找她做外室,还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拿她当幌子?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南韵当初听闻这个传闻时,也猜测过任平生是不是真的身子有缺?尤其是南韵当初主动跟任平生表明心意,被任平生无情拒绝的时候,南韵更认为任平生身子有缺,或者不喜欢女人。
而现在看来,所有人都错了,任平生就是彻头彻尾的登徒子。特别是昨天晚上,南韵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她也是傻,竟然心软的让任平生得逞。也就是任平生受伤了,行动不便,不然昨晚说不定都让任平生……
又想到鱼龙吊坠里的秘戏图……南韵的俏脸隐隐有些发热。
任平生虽不知南韵心里念头,但能听出南韵话里潜藏的埋怨之意。他觉得是昨晚他攀登高峰的事情让南韵有了怨念,想想也是,南韵是何其保守的人,昨晚能为了他妥协,让他攀登高峰,南韵在事后有怨念很正常。
任平生再一次握住南韵柔嫩的玉手,摩挲着嫩滑的手背,笑说:“这说明你遇到了一个绝世好男人。俗话这个老家伙虽然说过,食色性也,但像我这样的绝世好男人,说出来你也许不信,我是很保守的。”
你还保守……南韵横了眼任平生,都不知道任平生怎么好意思说这个。
任平生接着说:“我只有在自己特别特别喜欢的人面前,才会是登徒子。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不好意思,长得再好看、再漂亮也没用。更何况,那些花花草草哪有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