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我的动作是认真的吗?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我只能扮演个绅……君子,才能和你说说话。”
南韵看着任平生指印清晰的左手手腕,心里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听到任平生这样说,顿时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平生若是君子,世上便再无登徒子。”
“哎呀,我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啦。”
“……”
南韵无语失笑,看向任平生有几分宠溺的味道。
离开华清阁,走出宁清殿的右侧殿,空荡荡的长廊随着轮椅轮子滚动的声音响起,显得愈发静谧。
推开宁清殿主殿的大门,南韵刚连人带椅的将任平生搬进大殿,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只见本该去睡觉的月冬面露倦意的快步向他们走来。
“奴婢参见陛下、公子。”
任平生问:“不是让你去睡觉,你怎么还在这?有事?”
“回公子,奴婢备了一份有助于安眠的茶水。”
“你不说还好,说起来我还真有些渴了,茶在哪呢?”
“公子稍后。”
月冬快步走向大殿左侧,那里有一张一般用来放膳食的方桌,上面有一个精致的茶壶。月冬倒了两杯茶,端着托盘,稳稳当当的回到任平生、南韵面前。而南韵在这过程中,已推着任平生,走向月冬。
双方相遇后,月冬立即半蹲在任平生面,将托盘举至眉毛处。
任平生看着这般恭敬的月冬,虽像这类的事情已不是第一次,但他的心里还是有点不适应。
任平生没有再说月冬不必如此拿起一杯茶,嗅着浓郁的茶香,先递给南韵,再拿起另一杯,浅尝一口,一饮而尽。
“挺好喝的,你去休息吧,辛苦了。”
“喏。”
月冬接过茶杯,看向南韵,问:“陛下,现在可否将侍卫们叫过来?”
“可。”
“奴婢告退。”
月冬端着茶壶走出宁清殿时,南韵推着任平生走进内室。
“经过这一茬,我都忘了我要说什么了,”任平生忽然开口。
南韵说:“平生若想不起来便算了,现在时候不早,早些歇息。”
“想起来了,我们回现代吧。”
“现在?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