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眸光潋滟的看了任平生几秒,红唇轻启:“好。”
任平生一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真的假的?”
任平生本只是想逗逗南韵,料定南韵不会答应,没想到会有意外之喜。当然,任平生很清楚南韵明白他是在说笑,南韵会顺着他的话答应下来,是过于担心他的情况,就和刚才帮他上厕所一样。
任平生充满悸动的心里,瞬间涌现出一股感动。
“自然是……假的,”南韵又一次伸出素白的玉手,轻拍任平生的脸,“平生实乃登徒子,受了如此重的伤,还这般的不安分。好生歇息,养好身子,方是当今之重。”
唉,我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任平生白了眼南韵,大言不惭的说道:“陛下可就误会我了,我会跟陛下说这些,实际上是想通过这个方式,让陛下知道我的情况真的不严重,陛下不用过于担心我,没想到却引起陛下的误解。”
任平生重重的叹了口气:“误解就误解吧,只要陛下能够心安,再怎么误解我都行。男人嘛,受委屈是常有的事。”
“平生巧言善辩,这般说的,倒像是我误解了平生,让平生受了委屈。”
“本来就是。”
任平生话音未落,忽感香风扑面,南韵毫无征兆附身而来,在任平生的耳边,气若幽兰的说道:“若朕说,刚才之言,只是逗你,朕确打算与任君同榻,照顾你?任君,愿否?”
幽兰似地气息扑打在任平生的耳垂上,撩拨心弦。任平生不禁喉咙滚动,暗想南韵这个妖精,真是让人抵抗不住。任平生很清楚南韵是在有意逗她,但又怕南韵说的是真的,自己拒绝后白白过错一个难得的机会。
任平生思绪飞转的说道:“我现在也算是‘失去’半边身子的人,想动动不了,要怎样,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南韵起身,明眸浅笑的看着任平生的眼睛:“话是如此,但任君愿与不愿很重要。”
“我自然是愿意的,现在就看陛下愿还是不愿?”
南韵站起来,伸出素白的玉手,以公主抱的方式,轻柔地抱起任平生,朝外走。
“去哪?”
“朕的寝宫。”
“然后呢?”
“往返两界时,你我从何处前往异界,回来时便会出现在何地,”南韵说,“朕通常是在朕的寝宫前往现代,月冬每次也都会进朕的寝宫,看朕有无回来,所以你我今晚还是居于朕的寝宫较好。”
任平生俊朗的脸上涌现出灿烂的笑容:“陛下猜猜我从你的这番话里听出了什么?”
“任君听出了什么?”
“陛下的心乱了。”
自南韵改了自称和对他的称呼后,每次南韵心乱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自称“朕”,唤他“任君”,以强撑平静、镇定。还有,现在的解释,更像是欲盖弥彰。
任平生勾住南韵的玉颈,语气夸张的说道:“哦,我亲爱的老婆,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