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钰微微一笑,调侃道:“那的确,比起你的‘膘肥体壮’,我确实是望尘莫及了。”
陈皮皮闻言,顿时感觉心口被扎了一刀,委屈地抱怨道:“哇,阿钰,你变了,居然变得如此毒舌!”
东方钰不以为意地笑道:“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叶红鱼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你觉得我该如何是好?”他悄然释放出一丝念力波动,这是他这些年从知守观学到的手段。
陈皮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当然是直接扑上去啊,女人嘛,就是要用来宠爱的!”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失言,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东方钰上下打量着陈皮皮,心中暗自好笑。他发现陈皮皮与宁缺果然是一丘之貉,两人都是那种直来直去、不拘小节的性格。
“很好,这句话我记住了。”东方钰故意板着脸说道,“以后有机会,我定会帮你转告给叶红鱼。”
陈皮皮顿时慌了神,紧紧抓住东方钰的手不放:“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钰哥,只要你不把这句话告诉叶红鱼,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东方钰轻轻敲了一下陈皮皮的脑袋,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就饶你这一回。不过‘钰哥’这个称呼我很喜欢,你明白了吗?”
陈皮皮屈辱地点了点头:“明白!”
东方钰又换了一本新书,一边翻阅一边问道:“对了,你今天来此有何目的?你已是夫子的亲传弟子多年,这些书应该早就翻阅过了吧。”
陈皮皮这才想起自己的初衷:“啊,对了!我是来寻书的。都怪二师兄非要拿入门书籍打赌,我虽然是绝世天才,但那些毕竟是小时候看的书,哪里还记得?结果落得个如此下场,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啊!”他长叹一声,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了他似的。
在旧书楼的昏黄灯光下,东方钰静静地聆听着陈皮皮的抱怨,他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正在品味着世间难得的滑稽戏码。
“茁壮如你,确实令人叹为观止。不过,你口中的‘苦难’,似乎与我所理解的有些出入。”东方钰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让这平静的书海都泛起了涟漪。
陈皮皮手中紧握着那本《雪山气海初探》,眉头紧锁,仿佛那书中藏着他解不开的谜团。他抬起头,瞪大着眼睛反驳道:“小钰钰,你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天才的烦恼,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绝世天才,自然非同小可!”
东方钰不禁哑然失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要看穿陈皮皮那层厚厚的脂肪,直达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哦?既然你自诩为绝世天才,那不妨说来听听,你的烦恼究竟是何等大事?”
陈皮皮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嗯……就是……就是每天早上醒来,都发现自己又胖了一圈。还有……还有书院后山的伙食太好了,让我欲罢不能,每次都忍不住多吃几口。”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恼,仿佛这真的是他人生中最大的烦恼。然而,在东方钰听来,这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罢了。
东方钰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的笑声在旧书楼中回荡,仿佛要将这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哈哈哈,陈皮皮啊陈皮皮,你这烦恼可真是别具一格。那我岂不是应该庆幸自己不是天才了?”
陈皮皮不满地嘟囔着:“你笑什么?这可是大事!”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认真和执着,仿佛真的在为这些烦恼而苦恼。
然而,就在这时,东方钰突然收起了笑容,他的目光变得冷冽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他淡淡地说道:“你看,这旧书楼此刻只有你我二人。若我此刻突然出手,将你从这世间抹去,又有谁能证明是我做的?”
陈皮皮被东方钰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他浑身的肥肉都颤抖起来,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连忙后退几步,惊恐地喊道:“你……你想干什么?”
东方钰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他轻轻摇头,仿佛在嘲笑陈皮皮的胆小和无知:“不干什么,只是提醒你一句——不要忘了之前的警告。”
陈皮皮连忙摆手,脸上满是惶恐和哀求:“不敢不敢,小钰钰你饶了我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不安,仿佛真的害怕东方钰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东方钰见状,心中不禁感叹:这陈皮皮,真是个活宝。他轻轻摇头,转身走向书架,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书海中。而陈皮皮则站在原地,久久未能平复心中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