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acharset>去了翰林院才知道,翰林院侍读多如牛毛,皇子的身边也不是想去就去的。
几个成年的皇子基本身侧都有了近臣,压根就看不上自己不说,也不信任自己。
而几个没成年的皇子,还牙牙学语,也不需要自己。
自己总不能叫他们现代儿歌吧。
于是,自以为累成狗的叶玄清闲的如后世的躺平一族。
每日除了正常的“上下班”打卡,也就再无其他事。
偶有一些挑衅的同僚试探自己,他都秉承了爷爷和光同尘以及低调缄默的原则,和稀泥起来。
久而久之,对其感兴趣的一拨人也都消停了下来。
而这一日,爷爷叶定边早朝回来之后,脸色便阴沉无比,直接将其叫了过去。
不消一刻钟,叶玄脸色阴沉的走了出来,径直的出了门,直到傍晚才返回。
第二日,一早,他便遣人去知会了常宝宝、候策等五人。
不消半个时辰功夫,众人齐至。
每个人都按照叶玄所言,身骑高头大马,穿着劲装,腰间别着佩剑,背上背着长弓,气势十足。
“玄哥,咱们不是去秋游的嘛,怎么让哥几个弄这一身行头,知道咱们是秋游,不知道还以为咱们要打仗呢!”
常宝宝下马,走上前咧嘴问道。
就是,玄哥,咱们秋游就秋游,弄这一副行头,裹手裹脚的也甩不开玩儿呀?”
“问这么多干嘛,让你们这般做,自有原因,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