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定边再次颔首,继续道,“因为胎记的缘故,平阳郡主从小便不怎么受待见,三岁时候其母亲又因为护驾身死,在宫中便再无依靠。陛下担心其在宫中受到排挤,于是便秘密将其送到了誉王府寄养。”
“在这期间,陛下和誉王都曾经遍寻天下名医想要替平阳郡主治疗这块胎记,却始终未能凑效。久而久之,也就不再抱有希望。”
</metacharset>“但这胎记却并不会因为你无视便会消失,随着平阳郡主长大,胎记越来越大,颜色也越来越深,她也越来越在意。”
“别的女孩子可以大大方方的以自己的容貌示人,而她却只能躲在厚厚的面纱后面,时间久了,自是脾气越来越怪,人也越来越孤僻。”
“前几年,平阳郡主年满十六,陛下曾经想过将其许配人,可是王公贵族们知晓是她之后,都犹如躲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便是爷爷我那段时间,也不敢在陛下面前多提一句你跟你欢哥。”
“谁曾想到,你小子昨日竟然作死的去调戏那平阳郡主,这还不算完,今日陛下那般问你,你还说倾慕人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哎……”
叶定边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
“本来,今日你文斗胜了那柳生,先前长安城第一废物的名号应该可以摘掉了。现在可好,陛下若真相中了你,要将平阳郡主赐婚于你,那就真的是大大的不妙了。”
“不光你要被长安城一干勋贵嘲笑,便是爷爷我只怕也要跟着遭殃,说我叶定边为了晋升公爵,无所不用其极了。”
叶玄呵呵一笑。
“爷爷,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反正也不会对咱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对了,爷爷,这平阳郡主的胎记可是浮于肌肤表面的?”
叶定边老脸一皱,褶印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