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里三岁才能上幼儿园。”大爷连连应是：“田特助，那我儿子的工作……”
“你放心，这次裁员里不会有他了。这件事，你谁都不要告诉。”田苟冷声回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三岁的女孩，叫林灵妈妈……不行，他得再去查一下林灵的就医记录，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沈总，您现在方便接听电话吗？”
虽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但田苟还是大起狗蛋，给沈淮川打了电话。
沈淮川正搂着宋云儿睡觉，宋云儿也被电话吵醒，搂着沈淮川的脖子“哼唧”了医生。
沈淮川不耐烦：“干嘛？”
“沈总，我想了下，这件事我得立刻汇报给您。”田苟不自觉放低了声音：“您让我查林灵，其他都没有问题，但是我查到她生了一个孩子……”
沈淮川猛地坐了起来，宋云儿被吓了一跳也睁开了眼睛。
“淮川？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睡。”沈淮川拿过睡衣外套，大步离开卧室，去了隔壁书房。
“沈总，那个孩子今年三岁了。我查了医院记录，林灵三年前住院生了孩子，所以可以证明这个孩子是林灵亲生的。”
“这三年里，林灵身边没有其他男人。所以我怀疑，这个孩子是……是您的。”田苟咽了下口水：“但要证实的话，还需要拿到您的毛发去做DNA证明。”
沈淮川捏了捏眉心：“那个小女孩，什么样？”
“长得很可爱。”以防这孩子真是沈淮川亲生的，田苟用词很斟酌：“看起来很机灵，听说在幼儿园里很招人喜欢。”
沈淮川想到那天在林国栋病房见到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举着个向日葵，笑容甜甜的，确实……很可爱。
“明天，我给你头发，想办法做DNA。”沈淮川做了决断。
“好的沈总，我一定将事情办好。”田苟应下。
沈淮川挂了电话以后，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沈母不止一次提起过孩子的事情。
但是宋云儿不能生，因为他们恋爱的时候不懂事，宋云儿为他流产了好几个孩子，如果怀孕，子宫会破裂。
宋云儿倒是提过，可以找别人代孕。沈淮川没有答应，不是因为违法，而是他觉得不是任何女人都配生下他的孩子。
但如果是林灵的话……
虽然他恨林家高高在上的态度，更恨为了得到林家帮助而卑微讨好的自己，但如果是林灵生出的孩子，应该会跟她一样吧，那倒也不错。
沈淮川动了动手指，轻轻地在桌子上敲击，听起来像是一首舒缓的歌。
而躲在门外偷听的宋云儿，已经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
林灵……生下了沈淮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