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强了一辈子,栽在这个事情上,他会吐血。
“我……我不知道,反正骆辉要是敢找梅清影,那我就敢和樊素年在一起。
他有初一,我就有十五等着他。
不能惯着他!”
好像个母老虎一样,白静振振有词,白左州和伊琳对对眼,对这个女儿,是无语了。
这是什么三观?
找情人怎么和惯着骆辉扯在一起了?
他们都知道,白静是个倔强刚烈的,不怪别人,就是这么宠着长大的,如果不任性,那才奇怪呢。
白左州拉开白静,直杠杠地鄙视樊素年:“你能不能先站起来?好歹有点男人的骨气。
以前骆辉的家庭也很差,但他起码没有跪下过。
不跪天,不跪地,不跪鬼神,也不跪祖宗,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东西。
你都像条狗一样跪下了,就为了个女人,让我怎么尊重你?”
没想到白左州是这样的观点,樊素年有点迷茫,他还以为,往地上一跪,这不显得懂事,显得有礼貌吗?
哪知道……
豪门就是奇怪啊。
他带着懵逼的情绪站起来,弓着腰:“叔叔,我并不经常跪的,偶尔,只是偶尔。”
说起来他也是没有和白左州这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打过交道,通常,他见的大人物,都是富婆。
富婆蛮喜欢他下跪的,越是下贱,富婆越喜欢。
"跪一次就是贱狗,你给我说偶尔?"
嫌弃的不行,白左州瞥了一眼白静,有心让女儿认识认识,这是个什么货色,便问道:“在认识白静之前,你是靠什么生活的?
不要撒谎,撒谎只会降低我对你的好感度。
并且,撒谎没有任何用处,我想查你,太简单了。
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每天的出行,去哪儿了,见谁了,查得一清二楚,连录像都给你调出来。”
听了这些话,樊素年是冷汗涔涔,他平日里做事并没有那么谨慎,特别是以前风流的时候,还会把情况发到朋友圈,QQ空间什么的,真要查,很快。
更不要说街上那么多的摄像头,以白左州的人脉,要调出来,轻而易举。
欲盖弥彰!
可要说出来,着实有点不好意思。
思索了很久很久,眼看着白左州不耐烦了,樊素年只好说道:“我……之前跟着一个姐姐生活,就是陪着她喝喝酒,吃吃饭,什么的。”
人的过去,真是经不起总结,樊素年这么一说,自己都觉得不太正派。
白左州直接翻白眼,伊琳就差捂着耳朵了,这是上流社会的贵妇能听的?
“光是喝酒吃饭?有没有陪人睡觉?”
一边问着,白左州瞅了白静一眼,嫌弃不已,“看看,看看吧,这就是个出来卖的。
隔着老远我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那股子骚气。”
白静脸色极其难看,谈恋爱呢,谈了个专业人员,这算啥事,她的指甲掐着肉:
“素年,你说话呀,你没有陪人睡觉对不对?”
白左州直撇嘴,心说,他要没陪人睡觉,那太阳能从西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