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谢子行兴奋地吹了声口哨,点了一下沈晚柠的鼻尖:“今晚奖励你——顾董事长,听到了吧,不多描述了,自行想象。”
他揽着沈晚柠的肩膀就走,留下顾砚深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他们到哪种程度了?
他想的那种程度吗!
回到餐厅,其他人已经都在座位上了,顾思成斜了他一眼:“干什么去了,那么久!”
顾砚深落座,伸手做出一个看手表的动作:“嗯,时候还算早吧。”
手腕上的劳力士并不明显,倒是手腕上一串红色血珠子十分明显!
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哎呀!”顾奶奶大喊了一声,“你手腕怎么回事!”
顾砚深笑得很坏,故意看了沈晚柠一眼:“没事,不小心被疯狗咬了。”
“疯狗?哪里有疯狗?”顾奶奶不懂。
“家里自然是没有,那就是谢子行和他未婚妻带进来的了。”
沈晚柠看了眼他的手腕,想到刚刚自己气急之下咬他略有些羞耻,但她现在已经不会表现出来了:“顾董事长真是说笑了,好好的宅院怎么会有狗?怕是自己咬了自己又要出来说说吧?”
顾砚深笑:“也许是吧。”
桌上暗流涌动,只有顾奶奶一人蒙在鼓里。
饭后,顾思成提出:“天色太晚了,谢子行你们留宿客房吧,明天一早走。”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谢子行欣然同意。
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打扫出来的客房就在顾砚深房间隔壁!
谢子行带着沈晚柠进来,沈晚柠刚要打开行李箱,谢子行忽然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砰的一声。
和顾砚深房间公用的那面墙动静很大。
谢子行抵着她问:“洗手间的时候和顾砚深干了什么?”
他不可能看不出那牙印是沈晚柠咬的。
沈晚柠笑了一声:“想什么呢?你觉得我看到顾砚深还会有亲他的情绪吗?他杀了我的孩子,我对他只有厌恶。”
谢子行松了口气:“那就行。顾砚深就在墙的对面,你想怎么样?”
沈晚柠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说:“那就……玩点有意思的。”
这一晚,顾砚深并不安宁。
墙的那头,撞击声,玻璃破碎声,暧昧的破碎的尖叫声,层出不穷,一整晚丝毫不安宁!
不知道他们换了多少花样!
顾砚深拳头攥紧,喉咙又干又涩,端着杯子下楼倒水,却在门口的走廊尽头,看到了沈晚柠。
一袭白裙子,窗户大敞,她的裙子就这么被风吹得翩翩起舞。
美得不可方物。
就是这么美的女人,刚刚在别的男人身下……
顾砚深体会到一种许久没有的情绪——嫉妒!
“沈晚柠。”顾砚深走过去,刚要开口,沈晚柠忽然食指按住了他的唇瓣,浓艳的唇微启:“嘘。”